“记得。”乔之逾印象深刻，那天季希主动抱
她，她感觉得到季希情绪
崩溃。
“他们不是亲戚，是
亲生父母。他们那天还给下跪，求原谅他们，没办法原谅，就让他们跪很久……”季希说着，她低声问乔之逾：“是不是很冷血，这样做不对吗？他们都说冷血。”
就连最亲奶奶，也对她旁敲侧击过，要不要认回父母。
季希说这些话时，有眼泪呼之欲出。她不是天生喜欢把所有事闷心底，只是找不到可以倾诉人，很多事情她也不是冷情，只是想用淡漠来保护自己。
“不是。你有选择权利，只要是你决定选择就是对，其他人没有资格说你，知道吗？不管怎样都会支持你，
乔之逾拨开季希衣领，再看到她肩上似火般图案，轻抚，心疼得要命。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她也不会留这
大
块疤。
季希知道乔之逾在想什，她云淡风轻说，“是院长小孩吧，说你偷东西，明明是他自己偷，气不过跟他打起来。”
这是季希六岁以前，为数不多记忆深刻事，因为开水烫下来，烫掉皮肉，太疼。
“你傻不傻，当时把吓坏。”
现在想起儿时事有些搞笑，季希说，“就是想打他。”
多话她对谁都不肯说，只肯对乔之逾说。
就这样抱很久很久，心才点点平静下来。
夜已深，墙面上时钟指针在静悄悄画圈。绕圈又圈。
季希和乔之逾躺在床上，暖系夜灯下，沉默着看彼此脸，突然多出来重身份，还是需要点时间来适应消化。
“傻盯着干嘛？”乔之逾这样问，她又何尝不是在盯着季希看。
季希这样说，乔之逾更鼻酸，个总是闷声不吭、被人追着骂哑巴也不会还口小家伙，却会为自己跟人打架。
乔之逾低埋头，在季希锁骨旁疤痕上吻吻，再默然抱紧季希，真，以后不想让她再受半点委屈，吃半点苦。
这个拥抱里夹杂太多复杂情绪，原来自己喜欢人，和她在很多年前，便互相温暖过。以前都不信什命中注定，现在，似乎不得不相信。
夜深，两人抱在起，仍毫无睡意。有句没句说着，聊以前，谈现在。
“你还记得那次你带小清在那上课，有人找过来，让你们回去吗？”季希主动跟乔之逾提起这件事。
季希嘴里喃喃，“还是觉得像做梦。”
“也觉得，”乔之逾唇边勾着笑，往昔与现实交织，她撩开遮在季希侧脸头发，看着不禁感叹，“当年你就像个小猴子。”
季希忍不住傻笑，“你是说小时候丑吗？”
“没有，可爱。”乔之逾脸贴近季希几分，“就跟现在样可爱。”
季希还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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