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到床边,段青许却从后面把正在气头上她抱住,不让再走,低低喊声她名字。
“们谈谈。”段青许说。
江怡死犟,故意嘴硬地说:“不想谈。”
段青许挨挨她耳畔,放低声音:“知道。”
江怡顿,都不知道该说些什,对方抱得紧紧,她动都动不,憋半天,闷闷地说:“你就是仗着喜欢你。”
吹头发是真吹头发,但段青许心思不在此,自始至终都在垂眼看着她。
镜子里,两人举动都被映射出来,眼皮子抬就能看见。江怡抿紧唇,当做看不见,段青许就是吃准她性子,什都不用说就把她拿捏得死死。
这妮子颇没出息,本应该直接把人推开,但看见眼下这场景,心里到底软下来,她要是不在乎就不会生气,正是因为在乎,所以现在段青许稍微做点什她都分外在意。
吹头发举动虽小,可明显消掉她大半怒火。
感情里谁都是摸着石头过河,表面吃不得半点亏,其实都在被潜移默化地慢慢改变。
心细如发,大概是察觉到郑云他们有所发现,便格外小心,不会弄任何看得见地方,偶尔江怡这妮子没个度,她也会拦住。
段青许坐在床边等,浴室里吹风机声音停,但久久不见江怡出来,浴室门紧闭着。
她皱眉抬抬眼,片刻,站起来过去。
恰巧江怡打开门,两人四目相对。
江怡下意识想避开这人,于是往旁边站些,不成想段青许抬手挡住,揽住她手臂。
吹头发用不多久,哪怕段青许故意放慢速度。
见她没有后续表示,还是言不发样子,江怡紧紧手心,侧身要出去。
段青许放下吹风机紧跟其后。
房间里放着杯凉白开,给江怡准备,她晚上时不时或者睡前会喝水,睡前总要让段青许给自己倒水,今儿不用她开口,洗澡时候段青许就倒。
看见那杯水,江怡心里复杂,可仍旧不想服软。兴许是之前老是拄着拐杖走路,习惯顾及着左脚,她走起路来怪怪,而且有点慢。
“头发没吹干。”段青许说,低低眼,将她拢在怀里,“帮你吹下再睡,别感冒。”
这时候倒知道关心人,先前不见动动。
江怡没动,句不回应。
段青许将人往里面带,顺毛撸还是管用,即便句话不说,但抗拒情绪不像方才那样重。
头发前面吹干,但后面还有些湿漉漉,段青许把她带到镜子面前,拿起吹风机真给吹头发。这人手如既往凉,挨到颈间时,江怡不由自主瑟缩下,稍稍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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