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杵在原地,脑子里很乱,胸口鼓胀胀,憋着口气不顺畅。
郑云没跟陈于秋讲实话,说不出口,这事在她心里憋这久,都快成心结。
在这段日子里,她冷静地想很多,也尝试着在网上去解这个陌生群体,尝试着交流,甚至去找心理医生做辅导,但还是无法坦然接受。
其实不用查证,她早都可以肯定,什确不确定都是用来蒙蔽自己,江怡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养二十年女儿,如何不解,这妮子在家里随便抬抬手她都知道要做什。
仔细想想,江怡这些年除江宁,从来没有跟哪个男孩子稍微亲近点过,别人家女孩子青春期情窦初开,对男生或腼腆或主动,多多少少都会有点不样,可江怡没有。初中时候,有阵这妮子闹着要到外面个人住,不想挤宿舍,问为什又遮遮掩掩答不出来。江怡曾经迂回地讲过,学校里哪个女生特别帅气,跟班上某个女孩子关系十分要好,问她这样是不是很奇怪。
做各事,哪里会打扰,大三正是课多时候,搬出去住太麻烦,等大四再搬也不迟。”
虽然学校内学校外差不多远,但每天跑来跑去,确实很麻烦,况且住是二人寝,又不是四人寝六人寝,环境哪里不安静,挺适合学习。
陈于秋搞不懂她想法,看看江怡,似乎也不愿意。
郑云不多解释,直接问江怡:“你觉得怎样?”
江怡后背僵,不过面上波澜不惊,反问:“陈叔叔也要过去?”
还有许多诸如此类事,她未曾上心,现今深想,那些江怡奇奇怪怪举动和话语,其实都有其原因。
郑云现在心情十分复杂,半是愧疚半是埋怨,愧疚自己没早早发现,埋怨自己没把江怡教好。她同万千传统家长样,始终无法平等正确地对待这个,当发现子女有这方面倾向时,首要念头不是接受,而是希望能够把孩子扳正,先把两个人分开再说。
理智上这做不对,但观念上必须这样。
陈于秋叹口气,不知道她到底为什要哭,无可奈何抽张纸给她擦
哪可能事。
郑云不讲理,陈于秋脑子还是清醒,搬到a大去陪读意味着以后会有诸多不便,浪费时间精力不说,江怡毕竟是个成年人,哪有陪大学生读书道理。
“晚点跟你妈妈再谈,先不急。”他说,把这件事暂且揽下。
江怡都没敢多说什,闷不吭声,吃完饭还主动包揽下洗碗工作。
江宁出去旅游,家里就他们三个,因为有事要商量,夫妻俩在她洗碗时候就上楼。回房间之前,江怡在过道里站会儿,听到陈于秋正在细声细语地说话,好像是在安慰郑云,但具体说什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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