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以置信道:“疯吧,都已经熬这久,马上就要到头,怎可能会舍得走呢?哪怕上去真正地打场也好啊!”
“不知道。”
徐明河说:“甄宁是个聪明人,也许从他视角来看,读书对于当时他而言是最有前途选择,而他不想再浪费更多时间。”
“只是甄宁和阎城枫……他们曾经是这好朋友。”
徐明河看向走廊尽头,片刻后露出个像是惋惜,又更像是不解无奈笑容:“他们起拥有着如此值得憧憬未来。”
在其中只能算平庸,也是因为熬得够久,后来在次级联赛里打出来点成绩,运气足够好才有最后上场机会。”
他说:“但是当时他们俩可不样,他们在那多天才之中也能脱颖而出,操作无瑕配合默契,配合起来强度在当时那个版本可以说是……比较无解。”
陶萝和徐明河是打过很多场大比赛职业选手,在千千万万玩家之中,他们已经是万里挑人才。
但是陶萝和徐明河认识这几年,从来都没听过徐明河用“无解”这样词来描述任何个战队现役下路双人组。
她呆滞地眨眨眼:“那怎会……”
“但是甄宁最后却连阎城枫成年那天都不愿等到,就这头也不回地……飞向阳光灿烂大洋彼岸。”
“当时教练已经为他们俩设计好几套特殊体系,每天盯着日历恨不得他们俩立刻成年,然后连人带着椅子起抬到首发去打比赛。”
徐明河说:“他们俩年纪小,起在基地熬快两年,当时眼看着马上就能上场打首发。”
“结果就在阎城枫十八岁前几天,”他突然深吸口气,“甄宁却突然不愿再继续自己职业生涯。”
“他说……他觉得电竞选手是吃青春饭,未来未知变故太多。”徐明河说,“所以他最后决定出国读书。”
陶萝睁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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