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大楼门口，知道自己再迈出去
步，也许就再也没机会过来
，她想着要不自己摔在地上，把自己摔疼，戚元涵肯定会来心疼心疼她。
挣扎许久，叶青河克制住，她不能无理取闹，她要克制。
大厅
保安来问她：“小姐有什
遇到帮忙吗？需要送你去医院吗？”
叶青河摇头，她走出去，拉开车门。
她坐在里面，不敢把车开车，她把车窗摇下来仰着头去看戚元涵楼层，摩天大楼，蓝色单向玻璃，楼里人能看到她，她却看不到楼里人。
戚元涵说：“
也是个很脆弱人，也会害怕，怕别人在身上割几刀。不知道你以后还会不会这样无声割几刀，然后装作无事发生。”
“不想直教育你，步步引导你，你总是不努力，会觉得疲惫。很自私，你刀不管对准谁都无所谓，但是对准，就不能接受。”
她已经受过很多伤。
她不可能在别人伤害她时候，次次告诉别人很痛。
叶青河想告诉她自己知道错，她要道歉说自己以前错，说自己现在不应该瞒着她，说很多，但是戚元涵都是沉默。
固执也不比她低。
这种情况下，叶青河如果定要见戚元涵，那只能打破戚元涵外壳，像是砸蜗牛外壳那样，把她保护壳砸得粉碎，看到也只是脆弱软体。
叶青河不舍得让戚元涵难受，她下楼，到电梯里，她拿手机给戚元涵发信息，告诉戚元涵自己已经走，让她记得吃饭，最好回去睡觉。
她小心翼翼，唯恐出错句。电梯到楼，叶青河假装打错，希翼再打个电话过去。
戚元涵接。
十八楼办公室。
戚元涵站在落地窗前，看到叶青河出大厅
后面话到嘴边她又咽下去，戚元涵要肯定不是道歉，而是她认认真真悔改。
叶青河心哽好难受，她问：“那……那努力改，改好，还可以吗？”
戚元涵掐断电话。
每个人都有理智做法，戚元涵怕疼，她能拿得出手，最理智办法，就是刀切。
叶青河握着手机，走几步，感觉身体在摇晃，偌大客厅，她没有撑扶地方，地面很滑。
接听瞬间，四周都是安静，她们把呼吸都克制住。
戚元涵先开口，她说：“叶青河，明天别来。”
叶青河噎，胸口堵，慌乱不知道接什话，“……那后天来，或者，去别地方找你，你心情好再见也好。”
戚元涵语气很冷静，她说：“感谢你喜欢，也感谢你直以来照顾，但请你以后别来。”
她说得直白，没有委婉，叶青河压根就没有想过，刀子会落在自己脖子上，“为……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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