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白历边儿整理自己头发边又说,“你身体情况真只有、唐家和医院知道?”
陆召想想:“嗯。”
确实,这种较为隐秘损伤按道理是不会泄露。但白历就是觉得高家人话里话外都是在针对陆召身体状况,语气里颇有些幸灾乐祸,很明显是知道陆召情况。
想到这儿,白历心里腾起丝焦躁和愤怒
陆召僵硬地伸出手扶把白历。
快走出宴会厅门,就又有人举着香槟朝陆召这边儿走来:“少将先生——”
陆召还没回话,就听见白历“哎呦”声:“腿疼!受不!要不你抱吧心肝儿?”
往这儿走人立马就转个道,神色尴尬地走开。
“你就非得这……”陆召想找个形容词,但他实在是想不到有什词语可以精准形容白历。
白历脸上笑容并不明显,但很温柔。
他是陆召人生至今个意外,温柔是他带给陆召无法理解但依旧喜爱感情。
陆召回握住白历手:“嗯。”
宇宙和星河无法回应人类渺小麻烦。
但白历可以。
历……白历是意外。
这个意外带来感情,也都是意外。
陆召声音依旧很平静,只是不看白历脸:“这辈子都无法生育。”
明光璀璨宴会厅,透明墙外是巨大宇宙。陆召没想过他会在这时候说出这件事,面对巨大宇宙星河,他和白历麻烦似乎都只是芝麻大小。
但人类生都被芝麻大小麻烦牵绊。
白大少爷挂在他身上,凑到他耳边说:“只要不尴尬,尴尬就是别人。”
说挺对。
至少在白历路“哎呀哎呀”和“娘啊”呼声里,俩人路没遇到半个儿攀谈人,竟然毫无障碍地走出宴会厅。
前脚刚上电梯,后脚白大少爷就站直身体,像模像样地扒拉两下头发:“这帮人就这样,你要是跟个打招呼,就得路打过去,没完没。”
陆召对这种事儿真不怎解,他就是想不通白历脑子到底是怎长,连自己腿伤都能拿出来当脱身借口。
*
也可能不可以。
陆召没什表情任由白历手扶着自己,单脚跳着往前走。
“少将哥哥,你能不能扶着点儿老子,”白历还挺委屈,“装就得装得像点儿,腿疼!”
你疼个屁。
陆召感觉到白历握住他手,亲吻下他脸颊。
那蜻蜓点水样吻夹杂着白历信息素气味,他今天状态直不太对,味道压不下去,没有人敢靠近。
但陆召只要嗅到这个味道,就不想再垂着眼。
“们好像确实没谈过这个事儿,”白历在他耳边说,“老规矩,有事儿回去说?”
陆召终于抬起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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