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白历揉着额头,“今天……状态不好,可能喝有点多。”
唐夫人有心想问问白历身体情况,但看到白历皱起眉头就又忍住,轻轻点点头,却没走,犹犹豫豫地站在那里。
白历问:“还有事儿?”
“那个,”唐夫人眼睛还带着点儿红,情绪倒是控制住,有些局促道,“陆少将他……他……身体受伤你解吗?”
白历放下揉着额头手,半眯起眼睛看向她,想从她脸上找到些蛛丝马迹。隔半晌才道:“他没瞒。”
没人能拉白樱出泥潭,她活在她自己编织梦里,旦醒来,就要面对无法承受事实。
金鱼去不大海。
“你说你没来参加婚礼是因为有事儿,”白历哑声问,声音平静下来,“什事儿?”
唐夫人沉默会儿:“去医院时候问声被反复终身标记要怎处理,他很生气。”
他很生气,所以她好几天没法出门见人。
,就足够臣服。”
臣服。
白历闭闭眼。
如果说终身标记是alpha给omega盖章,那反复终身标记并且对omega腺体注入大量信息素,就是迫使omega成瘾种手段。
久而久之,身体臣服会逐渐深入骨髓,成为心灵臣服。
唐夫人松口气,双手又交握在起,拇指摩擦,轻轻道:“怕你误会,既然你知道那就没什说。”顿顿,她看着白历脸色,斟酌着又开口,“历历,陆少将身体损伤不是他错,你不要不开心,你们俩要好好。”
走廊里陷入阵沉默,白历眉头略微松开些。
“嗯,”他回答,“知道。”
唐夫人点点头,她并不清楚陆召身体真实情况,只道:“不过,还是要坚持治疗,白家就你个人,你还
更不要说是白历婚礼,开开心心场合,她光是想想就觉得快乐。
白历冷淡地笑声:“你把这个叫‘感情’。”
唐夫人垂下眼,略带鼻音道:“以为是。”
好没劲。
白历心想,太没劲。
倒也不是不能洗掉,只是带给身体损伤会更大,也会有定后遗症。唐夫人已经不年轻,她身体也相对羸弱,这些年金丝雀般生活早已把她养弱不禁风,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承受洗掉标记痛苦。
她就是这种人,感到疼,就会停下。
“其实也没那遭,”唐夫人擦掉眼泪,“真,他都会道歉,也会哄,还会给买很多礼物。他说他会直爱,们之间还是很有感情。”
白历看着她,感觉自己和白樱都很可笑。
他可能是活得久,真把自己当回事儿,竟然觉得自己能把白樱拉出泥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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