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个人终端响起来,陆召回过神,听见司徒往外走几步接通讯,好像是研究所那边事儿。
“标记会影响AO之间情绪,”陆召没再继续让他受不话题,而是问老郑,“临时标记和永久标记都会?”
老郑没明白怎突然说这个,但还是道:“差不多,时限不同而已。”
“永久标记影响更深点儿,”江皓插话道,“以前出任务解救过几个被反复永久标记omega,救出来时候深度成瘾,根本离不开alpha,精神都不正常。”
陆召心里咯噔声,想起唐夫人。
老郑略显犹豫道:“陆少将,站在医生角度,有些话还是得嘱咐。”见陆召侧头看他,老郑继续道,“易感期alpha都跟混蛋样,没什自制力,很容易发生强行标记事情……”
他话说很隐晦,但陆召没怎费劲就琢磨出什意思。
虽然是伴侣关系,但陆召跟白历仅有次短暂临时标记,老郑八成是从白历那儿得知这茬,以为陆召是不乐意被标记,白历也默许不标记。这事儿本来算是人家私事,但老郑怕万真出意外,这俩人会有什误会。
“知道,”陆召转回头,平静道,“没事。”
老郑松口气,看看陆少将那张曾多次出现在新闻捷报上年轻侧脸,觉得帝国之鹰倒是真和传闻里样话少。可不知怎,这几个字挺让老郑开心。
他跟白历有过次临时标记,那之后短短几天时间内,两人基本都能感觉到对方情绪波动。很微妙,但不讨厌,这种感觉随着标记减淡而消失。
这种对情绪影响在双方自愿情况下非常自然,和在游轮上时唐开源握手带来影响完全不同。
“有没有特殊情况,”陆召眉头微微皱起,尝试着问道,“即使不标记,alpha信息素也会掌控omega情绪或者是……”他顿顿,“或者是记忆。”
开心就没兜住,多说两句:“那就行,标记之后A和O情绪能互相影响,就不至于得这吃镇痛剂处理。白历刚负伤住院那半年基本就直这样半睡半醒,中间还赶上次易感期,可太难办……”
陆召想起白历那句话,他说他在梦里住几百次院,死在病床上无数次。
睡着是在病床上,醒还搁病床上。白历下甲壳虫时候嘴里嘟囔:“投胎崴脚姿势没选好,合该辈子倒大霉,操。”
当时没太理解,现在陆召觉得白历是挺倒霉,不吃镇痛剂就腿疼,吃就困,睡着做噩梦,醒继续腿疼,遇上个易感期更痛苦,那几年也不知道是怎过来。
有时候陆召觉得摆在白历面前路有无数条,可不管他选哪条都不会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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