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不扯别
，直接说吧，”老郑叹口气，跟周围人示意不用急，“白历，你这次必须得手术
。”
陆召猛然想起之前老郑就提过手术问题，不由道：“不是说风险……”
“风险很大，失败后果白历也清楚。”老郑点头，“但如果成功，腿或许可以恢复到之前那样自由走路程度，或许还会更好
些。但不可能像正常人那样，毕竟是这
大损伤，不过想后期养养，适度开你现在那台机甲应该还是可以。”
“什意思，失败会怎着？”司徒追问，“成功几率很低？那不行啊，怎能低呢？”
江皓也忍不住：“不能失败啊！他要是真……以后怎办啊？”
“忍着！”老郑说，“没副作用还想药效好，好事儿也不能都让你占吧。”
屋里除白历几个人都站起身，江皓问：“是不是有办法？”
老郑把手里数据检测器递给身后护士，站在床边看着白历左腿：“他自己什样他最清楚，现在撤掉镇痛针，光是疼就能把他折磨死。”
老郑说话向直接，但这份儿直接在今天格外残忍。
几个人脸色都不可避免地发白，白历本人倒是还好。
载。
道理司徒都懂，但让他接受还是很难，他揉下鼻子，垂头丧气地坐在病房沙发上：“知道，就是……”
就是受不。
江皓拍拍司徒肩膀以示安慰，自己眼睛下面也挂着黑眼圈。
韩渺已经随队去边缘附属星，这两天江皓都在忙着处理工作和帮着司徒等人应付事情，今天好不容易挤出来点时间，赶紧来军医院看看白历。
陆召没有言语，他缓缓地坐回椅子上，不由自主去看白历。
白历心仿佛被浇瓢热油，“嘶啦”声就冒烟，短暂地停止跳动。
失败后果他确实知道，这意味着他可能确实得辈子坐轮椅，并且以后买鞋都只用
“那怎办？”白历沉默片刻，平声问道，“截掉？”
陆召指尖微不可闻地抖下。
没等老郑开口，司徒跟江皓就被白历这话气够呛。他们每人往这方面想，但没想到白历已经考虑到这个地步。
“不会说话就别说，”司徒恨得不行，这两天刚调整好心态差点就崩，“闭上你那破嘴！”
白历无奈闭嘴。
“倒霉是人生部分，”白历看着天花板，略有些叹息，“遗憾也是。”
陆召心里不是滋味，低声说：“没事，能赢。”
白历笑笑，没吭声。
病房门被敲响，老郑带着护士走进：“感觉怎样啊‘职业生涯低谷’？”
“职业生涯低谷”白大少爷挥挥手：“郑医生，能不能甭给打副作用这强镇痛针？昨天基本就没清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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