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腿膝盖周围真有够惨烈,擦拭棉花签都被染成红色,大块擦伤看着就挺吓人。乔西都不想搭理这人,自顾自低头处理伤口,她从小就怕痛,哪这倒霉过,走路都能摔成这样,简直窝火得不行。
别过身子,都不愿意朝着对方。
傅北突然抓住她手,径自蹲下去,把她手里棉签拿走,“没清理干净,别动。”
这人穿着高跟鞋,不好蹲着,只能半跪下,她现在倒是有耐性,可惜乔西不接受,脚轻轻踢下,不愿意她动手,“谁要你帮忙——”
刚刚在厕所冲洗过,连鞋子都没穿,脚上腿上都是水,点不留情。
收那些起抱出去扔掉。
花太多抱不住,都快把视线完全挡住,雨路湿滑,她走得小心翼翼,把所有花束扔垃圾桶,再原路返回。
人行道水洼多,路面不平,快走到店门口,往来车辆忽然鸣笛,她走神,惊下,个趔趄就摔倒,与此同时身体条件性往后仰,结果整个人不协调地栽倒。
早上天气晴朗,当时点不冷,她穿五分裤,裸i.露在外手臂和膝盖在粗糙地面上摩擦,火辣辣地疼,乔西缓缓,吸口冷气才爬将起来。
胳膊上还好,没事,膝盖就惨,殷红块,还在往外冒血珠。她咬咬牙,嘶声,拖着腿往店里走,先进厕所简单冲洗下,换身干净衣服再出来处理擦伤。
店里有消毒用物品,不必出去买。
傅北就是在这时候来,还没进门就看见她将条白腿搭在矮凳上,自己给自己擦酒精。
毕竟是出去扔花才摔,而且本来就有气,发现她进来,乔西没好气地说:“你又来干什!”
酒精对伤口刺激大,说完,抽下。
傅北皱皱眉,“怎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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