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的阴霾一下子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雀跃,可当着乔建良的面没敢表现得太过,迟疑了下,随便夹着两本练习册,趁乔建良不注意就跑了。
隔壁一大家子都回去祭祖了,只有傅北和帮佣在家,像是早料到她会过去,所有门都没关。
傅北在二楼房间里,刚刚洗完澡出来,正在擦头发,察觉到有人来了,没出声亦没动,都不转过来瞧一眼。
摸不准这是什么意思,乔西紧了紧手心,就那么在门口杵着,憋了半天,小声地喊道:“傅北……”
浅一脚踩进雪里,乔西走得慢吞吞的,低着头没有勇气看对方一眼,而傅北就跟在后面,直到把她送到乔家大门口,转身返回。
乔西这才回头,风雪交加里,眼睁睁看着对方走进傅家再也瞧不见身影。
然后自这一晚起,两人就将近一个星期没见过面。
不知道这人是在躲避还是怎么,乔西都没再踏足傅家的大门一步。亲的时候那么放肆大胆,现下一冷静下来,恨不得能时光倒流,她每晚都在房间里偷摸观察斜对面,可惜对面那个房间的灯始终没亮过。
她有点自,bao自弃,考虑过要不要去江大寻人,但纠结半天还是没有。
周五那天老师晚自习后留堂了大半个小时,等回到家已是深夜,是乔建良开车去学校接的她,回了家吃完饭,乔建良洗水果的时候才想起事情,一拍脑门,说:“我这记性……”
乔西看过去。
乔建良解释:“小北之前找过你,我忘了跟你说。”
她立马来了精神,“什么时候?”
“今天下午,五六点的时候吧,过来坐了坐,你不在家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