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挨揍,卢茸表情变得开始紧张。沈季泽瞥他眼,明白这是吓着人家,赶紧反过来去安慰他。哄说自己挨揍很轻松,就在屁股上轻轻拍两下,点也不疼。
吃完早饭后,沈季泽背上自己书包,往里面塞两件换洗衣服,牵上卢茸去给沈岩说,他又要去财爷家住。
“又去财爷那儿?”沈岩带着安全帽,和几名工程师正在看图纸,闻言问道。
沈季泽说:“是啊,这里太吵,不能静下心学习。”
现在天还没亮,也不知道是半夜几点,两人叽叽咕咕地说会儿话,不知什时候都睡着。
第二天起床,沈季泽去洗漱时,发现身上本来那些擦伤都没,像是什都没有发生过。他低头看胳膊肘和膝盖,别说渗血丝,连团乌青都没有。
只是觉得脖子上光光不大习惯,伸手摸,发现那个从不离身玉叶子吊坠没见。
昨晚洗澡时都还在,只能是在小叔那间屋子里掉。他匆匆洗漱完赶紧回屋子,床上床下到处翻找。
卢茸问清楚后也帮他起找,可两人将每寸地方都翻遍,也没见到那块玉坠。
色地在空中嗅嗅,发现已经有白叔叔气息,连忙道:“没错,这个就是出去光团。”
沈季泽若有所悟:“肯定是刚才弄死那个红衣女鬼才出现。当然,鹿战士功劳也很大。”
卢茸在原地蹦两蹦。
走出光团,卢茸睁开眼,和面对面侧躺沈季泽对视,都露出个笑容。
两人还躺在沈岩单人宿舍里,空气中有股淡淡酒气。周围不再是片黑暗,有远处不时狗叫和窗外蛐蛐儿声。
沈季泽回想会儿,觉得是自己和那红衣女鬼对打时弄掉,可掉在那种地方,怎还可能找得回来?
他垂头丧气阵,开始琢磨怎编个理由把父母糊弄过去。
“那怎办呢?要不再去买块?在山下镇子店里见过,十块钱个。”卢茸蹲在他面前,很乖地出着主意。
沈季泽叹口气,烦躁地挠挠头:“那个不是十块钱个那种,是妈从古董商人那里买来真玉,还去寺庙里找高僧开过光……”
见卢茸脸懵懂地看着自己,他又说:“算算,就说搞丢,大不挨顿揍。”
沈季泽伸出手指,按按卢茸挺翘鼻尖,接着就皱起眉。
“你闻闻这酒味儿。”他抽抽鼻子:“屋子里居然还有股酒味,你喝醉这酒味儿得把也熏翻。”
“以后不喝这种酒。”卢茸嘻嘻笑着,伸出胳膊搂住他脖子。
“小孩儿就不能喝酒,什酒都别喝。”沈季泽嫌弃地把他往外推:“真臭,离远点儿。”
卢茸不但不往外,还拼命往他怀里钻,沈季泽假意推两下也就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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