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俞喉咙有些发干。
只是桌边放着那罐啤酒却已经被他喝完,桌上只剩被青年喝过那杯水。他不能动。
他问道:“你热吗?”
谢眠摇头。他眉目盈着汗,声音却低柔缱绻,“不热啊。”他指尖在凌俞手臂上针孔处拂过,“听说打封闭很疼。”
凌俞:“还行。”相比伤势发作时候,打封闭痛楚还可以忍耐。
凌俞垂眸看他。
青年说话乖得过分。
也没想过,要是自己直不让他停,他要怎办。
让他觉得自己行为越发地畜生。
却又享受此刻切。
尽管如此,在谢眠眼中,依旧觉得完美。
像是艺术大师精心雕刻石膏塑像,形态完美得有点不似真人。唯独手肘处能看到几处针孔红痕,应该是打封闭时候所留痕迹。
谢眠抬手覆住凌俞手臂,触及那刹那,就感觉到对方身体里充沛得惊人阳气,从对方身体里满溢而出。
更大接触面积所带来,是灵魂中更加真实炙烫感受。
他鼻尖泛出点薄汗,开口询问:“L神哪里感觉疼?”
青年才刚把烟头掐灭,表情带着点抽烟后迷离,抬头望向他时,有种烟视媚行艳丽。
“L神想要按哪里?”他轻轻问,目光十分温纯乖巧,似乎只要是凌俞开口要求,他按哪里都无所谓。
凌俞低眸看着他安放在沙发上那双白皙纤长手,瞬间脑海里不可控制地闪过许多要求,那些想法放肆得就连他也觉不可思议。
他有洁癖,从小对人过敏,从来没有认为与他人亲密碰触能够让他本身产生愉悦。
可他同时也是个二十六岁男人。
青年声音却有点哑,问:“怎
谢眠手覆在他被病痛纠缠已久手臂上,用灵巧柔软十指在为他按揉。
手臂和手腕不样,肌肉更加紧实,面积更大,穴位更多。
按摩要达到效果,需要用力。
青年很用力。
汗水沿着对方脸颊滑落,滑过纤细脖颈,滑入对方凹陷肩窝里,竟聚出点盈盈光亮。
凌俞沉默下,又有些不太想当人,于是便道:“都疼。”
其实最疼地方只有那几处。
但他贪心地并不想止于此。
他想要更多。
谢眠睫毛颤颤,道:“那都按按,按久点。L神什时候不疼……再告诉。”
个正常、成年许久男人。
凌俞深呼吸口气,伸出手臂,“先帮把绷带解开。”
谢眠微微弯唇,“好。”
他坐得靠近点,那双白皙柔软手覆上来,摸到绷带打着结地方,低头将绷带圈圈解开。
凌俞手结实有力,肌肉线条流畅,只是或许是因为长时间被绷带束缚着止痛原因,肤色泛着点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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