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腔愤怒好像蓦然之间被浇冷水,谢凛忽然冷静下来。
谢眠淡淡瞥他眼,就想越过他想往通道外走。
“站住。”谢凛道,声音有些疲惫,“们需要谈谈。别忘,你监护权还在手里。”
谢眠微微蹙起眉。
他对这个世界法律早已经忘得差不多,回想片刻,才终于想些。
虽然如此,却依然握着谢眠手腕不让他离开,“们需要找个地方谈谈。”他沉声道。
“觉得没有谈必要。”谢眠却已经有点不耐烦,他直视谢凛,目光彻底冷漠,“谢凛,们之间现在关系,不正如你所期望吗?”
这多年,这是谢眠第次直呼他名字。
不带半点尊重和亲昵。
什叫他所期望?
谢眠撩起眼皮,语气似笑非笑,“你说要……跟、你、走?”
说到这,他歪歪头,仿佛有些疑惑,“可是这位先生,和你之间,似乎没有什关系吧?”
谢凛面色冷沉,沉声道:“谢眠,别再胡闹。你还嫌自己现在丢脸丢得不够多吗?”
“恕直言,先生,不太清楚你究竟在说些什。”谢眠眉目倦懒而冷淡,反问道,“们很熟吗?”
他低眸看眼谢凛手上那只镶着碎钻表,“想来先生也应该知道,现在时候已经不早,还有工作需要完成。烦请让过。”
虽然他已经十九岁成年,但他拥有重度精神病史,在医院曾经有所记录。
而在他进入恐怖乐园之前,他精神疾病都未曾真正痊愈。
因此,在法律上,他属于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
而他母亲师倾歌已经死亡,父亲谢奕在几年前检测出重
谢凛心中忽然升起种不知名愤怒,“谢眠,你究竟还要闹到什时候,你……”
“你捏疼。”谢眠打断道。
谢凛下意识放开手。
便看到谢眠纤细手腕已经被他捏出青紫痕迹,在白皙肌肤上尤其显眼。
明明也没有用很大力气,怎就这样……
说完,他迈开脚步,大步往通道之外走。
但当他就要与谢凛擦肩而过时候,却被谢凛把拉住手。
“你还在装什?”谢凛声音含着愠怒,“你在谢家生活十几年,还说不认识?而且现在是傍晚六点,你还有什工作要完成——”他话语顿顿,似乎想起什,冷声道,“……是赶着去陪褚言床吗?啊?”
谢眠面不改色,道:“虽然谢先生照片常常会在财经新闻杂志上出现,但这个世界上也不是每个人都会认识你,先生未免过于自恋。况且谢先生今天所做事情,也并不符合你身份。你再在这里闹下去,就要去叫警卫,到时候真正丢脸人,可就是谢先生自己。”
谢凛面色黑如锅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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