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摸她头发,赵暮夕真受不纪与棠这样,她皱着眉,心里不好受,“你别这样……”
“哪样?”纪与棠目光“狡黠”地盯着她脸,问她。
赵暮夕闷回去,“没什……”
“难受就去躺着。”
当局者迷,赵暮夕已经分不清她和纪与棠现在算是怎回事,纪与棠对她好,总容易让她多想,或许她不该继续在这待下去,多天都不行。
纪与棠扶着她起来,女人最懂女人,轻声问她,“那个来?”
“嗯……”
“别做早餐,来。”
“啊?”
“这几天别碰冷水,家务活也不要干,好好休息。”
赵暮夕走后,纪与棠继续弹着舒缓曲子,脑海里浮现着她们之间点滴,纪与棠闭眼浅笑着,如今,对赵小姐“占有欲”就愈发强,且明目张胆那种。
纪总最可怕地方,就是她什都知道,却也什都不说,波澜不惊表面下,已经想好各种方法去套路你。赵暮夕从初识她开始,就掉进她圈套,本以为自己摆脱,其实只是在纪与棠圈套里打着转。
她们之间暧昧,什时候挑破,主动权完全掌控在纪总手里,只是,差个契机。
早七点。
“呃……”赵暮夕睁开眼,脸色苍白,被窝里,她伸手捂捂自己小腹,胀痛得厉害,虽然不想起床,但已经到点。
大老板在厨房给小保姆做早餐,这可能是前所未有事情。
赵暮夕吃着纪与棠给她煎鸡蛋,整个人都很沉默。
她不高兴原因,是自己想象中那样吗?纪与棠吃着吐司片,还是更喜欢赵暮夕做热乎乎早餐,“早上不用送,待会贺齐会来接,晚饭跟他起吃,他送回来。”
纪与棠故意在赵暮夕面前提贺齐,尽管表现
“……没事。”纪总语气,像是在正儿八经交代某样工作,赵暮夕哪里活得这讲究,从小脏活累活也没少干,头回生理期,有人让她冷水也不要碰。
她现在可是保姆。
纪与棠扶着她走出厨房,“不说第二遍。”
关心都是命令式,赵暮夕没见过有人把温柔和霸道结合得像她这样好,真想求求纪与棠别再对自己这好,“纪总……”
“听话。”纪与棠摸摸她头发。
厨房里传来阵清脆声响,是什东西被杂碎,纪与棠刚洗漱完毕,听到声音就走过来。只见赵暮夕蹲在地上,只手捂着肚子,只手收拾着地上碎瓷片。
“怎?”
“不好意思,没拿稳。”
答非所问,纪与棠是问她人怎,脸色不太好看,说话时也虚,“肚子不舒服?”
“喝点红糖水就好。”十几岁时开始,每个月都是这样,赵暮夕都习惯,忍忍也就是几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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