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小心点。”
“嗯。”赵暮夕再动动手臂,似乎又好许多,就是有点疼,忍忍不做太大动作就没事。
赵暮夕要去浴室时候,纪与棠又拉住她,柔声问着,“要不
“不用吧……”
纪与棠只是笑笑,伸手替赵暮夕将头发夹到耳后,然后用汤勺盛着汤,吹吹,等不烫才送到赵暮夕嘴边。
赵暮夕望着身侧她,迟迟没有张口,眼角却湿润,遇上纪与棠以后,赵暮夕发现自己比以前爱哭多。
“还不喝,手都酸。”
“嗯……”赵暮夕红着眼喝口后,不争气地又落下泪,跟她献殷勤人很多,真正像纪与棠这样细腻贴心人却没有,她从小就被叫着“拖油瓶”长大,现在突然被人捧在手心,除感动,就是想哭。
赵暮夕,问到,“想吃什菜?”
以前纪与棠从不会交代菜品,孙姐都是按口味做,纪总这回也是迁就赵暮夕,还特意问遍。
赵暮夕在旁恶作剧地说句“鱼汤”,然后乐呵呵地笑着,纪与棠看她突然笑得和个傻子似,觉着莫名其妙又觉着好笑,于是特意吩咐孙姐炖鱼汤。
晚间,纪与棠带着她去医院又里里外外检查遍,确认过没事以后,才带她回家。
再来这里时,赵暮夕心情完全不样,可见她最在意,还是纪与棠有未婚夫这件事,后来纪与棠认认真真和赵暮夕解释遍,赵暮夕才弄明白,当初怎套路纪与棠,纪与棠都不上钩原因。
“今天受委屈?”纪与棠又忙着给她擦眼泪。
赵暮夕笑着摇头,“想吃米饭。”
就这样口口,纪与棠不知道多有耐心地喂着她吃,这让赵暮夕都要忘记她身份地位,忘记她们之间悬殊差距,就是普通恋人,你喜欢,也喜欢你。
只吃几口米饭,赵暮夕就不再吃,本来就吃煎饼,再加上她怕饭菜冷,纪与棠还没吃。
纪与棠也只是吃几口,晚上也不太饿。纪与棠看着赵暮夕手臂,都伤得这重还说是小事,她是下午摔,而下午她人在剧组,纪与棠问她发生什事情,她就是不细说,但依赵暮夕性格,估计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那时纪与棠定觉得自己是个“二傻子”吧,赵暮夕想。
直等到九点,她们才吃上热腾腾晚餐,晚饭很丰盛,说是两人餐,三个人吃都绰绰有余,赵暮夕打量遍,还真有鱼汤,炖得奶白奶白。
“你不是想喝吗?”纪与棠先给赵暮夕盛碗汤。
赵暮夕右手抬不起来,左手拿勺,笨拙地喝着汤,这模样看起来很是滑稽,手稍稍抖就撒出去。
纪与棠拉过椅子在赵暮夕身边坐下,接过她手里汤碗和勺,“别折腾,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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