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再说点儿什,怀里少年猝不及防消失,又变回软趴趴小白虎。
前后不过五分钟,时间短暂,真像是出现幻觉。
这回倒好,还什都来不及做,直接打回原形。
段无心又气又恼,拍着床单,虎爪几乎要被被单勾破。
“是不是咬时间不够,不是,酒没喝够。”说话前言不搭后语,他弹跳下床,斗志昂扬说道,“再去喝两瓶。”
像是烧着火,把他身体并燃尽。
段无心张着嘴,发出难以控制喘气,浑身变得燥热。
内心很矛盾,又想抗拒,又想靠近。
最终什也没做,只是指尖掐着男人手臂,留下深深指痕。
凌君寒压着仅存理智,把人松开。
只是少年毫无戒备,小腿勾住他,还要拼命往身上凑。
他条件反射抱紧,用手揽揽那截腰,控制不住呼吸加快。
少年跟白虎不同,带来吸引力也足够致命。
而现在始作俑者还在不知危险地靠近他,不知死活。
指尖绕上晃动虎尾巴,在无名指上缠绕圈,像是戴毛茸茸婚戒。
。
“怎只变半儿?”他捏捏耳朵,有些疑惑。
段无心晃晃尾巴,跟着陷入沉思。
现在这样,到底算是人,还是虎?
他碰碰自己仍然存在耳朵,陷入纠结。
凌君寒眼疾手快揪住尾巴,阻止继续胡闹,“你是想被送去洗胃?”
小白虎表情委屈巴巴:“只是想变回来。”
他有什坏心思呢,不过是想要变成个有好运少年罢。
段无心伸出爪子挠他,商量道,“就再试试。”
“想,可
他压下喘着气,决定顺势教育下小朋友,“别随便爬人床要亲要抱,后果你承受不住。”
“噢,知道,你又发情。”段无心向来直白,伸手戳戳他胸口,“们猫科动物都有发情期,你怎不分时间啊。”
这人真很容易就丧失理智,自管理不行。
凌君寒捏捏眉心,横跨物种,很难沟通。
他倒是想分时间场合,身体不允许。
犹豫几秒,还是遂他意愿,重新把脖颈叼住。
尖齿咬住那块细腻皮肤,点点变成深咬。
此刻触感和方才截然不同,细腻,光滑,甚至能感受到嘴唇贴上去温度。
深蓝色背面大床上,身影交叠,像是交颈鸳鸯。
少年被更深压进怀里,肌肤相贴。
想想,又伸手去钩凌君寒脖子,把脖颈继续向他凑,“可能还不够,再来。”
他被酒精烧得脑子发晕,根本不记得上次压根没有咬脖子动作。
心只想着还差临门脚。
“别折磨。”凌君寒哑着嗓子求饶道。
感冒还没全好,他不想再去冲次凉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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