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心扯着毛毯把自己裹紧,懒仄仄应声,“你怎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啊。”
他嘴里嘀嘀咕咕,肯定是想等成
凌君寒实在没看懂这个操作,“你在干什?”
“地上凉。”段无心垂着头,小心地踩着军靴移动。
动作别扭,生怕沾染到地上大雪。
懂,要抱。
“下次想做什就直说。”凌君寒弯腰,单臂把他勾在怀里,裹进大衣。
即便是有再旖旎念头,也得等人成年。
先追吧,追到再想别。
可惜,这小白虎比草履虫还要单细胞,根本不开窍。
“量好,过两天把衣服送过去。”孟与森记录好尺寸,拍拍段无心脑袋,示意起来。
“谢谢。”段无心对于帮助自己人,他心存感激。
段无心警惕竖起耳朵,“干什?”
“随口问问。”凌君寒言不由衷,张口胡扯。
孟与森闷着头笑,跟着凌嘉木称呼叫他,“儿子,你可别跟他说。这老畜生可坏可坏,没打什好主意。”
段无心点点头,表示同意。
瞬间用虎爪捂住嘴巴,闭得死紧。
十七岁,最朝气蓬勃年纪,到眼前,却成分水岭。
小自己整整八岁,是不是太年轻?
凌君寒捻捻手心,内心百感交集。
心想真被他妈说中。
这不是童养媳是什?
段无心把脑袋往他身上靠,脸高冷。
如果本王想什你都猜不到,也太次。
回到书房,怕段无心感冒,凌君寒从床上扯过毛毯裹住。
毛毯擦落小白虎脑袋上落雪,十七岁年龄在心里绕来绕去,他手骤然停住。
“等等,你说你十七岁半,是真活十七年?”凌君寒想到什,神色严肃起来。
他从操作台上跃而下,跳到地面。
事情说完,也就没有停留理由。
凌君寒跟着他出研究院,外面天寒地冻,段无心虎爪踩上积雪,冷得发颤。
灵感上涌,他生硬地往旁边挪两步,两只后爪踩在凌君寒鞋上。
人走步,他挪步。
凌君寒脚尖踢着操作台,很是无奈,“算,改天去问馆长。”
“爸也不会告诉你!”段无心凶巴巴叫。
凌君寒没应声儿,心想你爸早就把你出卖得干干净净,底都不剩。
当然,为家庭各谐,他选择闭麦。
不过,知道段无心生日,是很有必要。
见他愣神,段无心还很是得意炫耀:“你们都没看出来吧,活这久。”
“特别,看不出来。”凌君寒磨着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那会儿欲念上头,脑子热,完全忘年龄事儿。
现在,除后悔,还带着丝庆幸。
他想会儿,直截当问道:“生日是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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