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个懒腰,慢吞吞起床洗漱完,拉开房门。
凌君寒站在门对面,披着昨天那件大衣,不知道站多久。
“起来?”
“你怎在这儿?”
两人视线碰触,同时开
“你目前这状况,跟被媳妇儿赶出家门似。”
孟与森差点笑岔,缓和好会儿,才断断续续开口,“也就这小朋友能治你,觉得你现在这样不行。你越靠近,人家越反抗。你得潜移默化,让他离不开你,爱上你。”
“说得轻巧,让段无心动心,比登天还难。”凌君寒咬着烟,在烟嘴上留下排恶狠狠牙印儿,心里烦得要死。
好不容易有点儿进展,现在朝到解放前。
孟与森想想,提出个毫无建设性建议,“觉得吧,不如交给时间。时间长,他自然就懂。”
他下下捏着怀里枕头,妥协道:“行,去楼上睡,你自己乖点。”
“现在运挺好,觉可以睡到大天亮。”段无心伸手推他,迅速赶人,“要换衣服,走好,见。”
凌君寒无奈,抬手把桌面上文件叠在起,抱着枕头慢吞吞出房间。
还没来得及道晚安,房门啪得声关上。
冷漠,无情。
凌君寒抱着枕头,下巴枕在绵软触感上,哑然失笑,“现在床也不肯让睡?”
“怕你误会,保持距离。”段无心双手环抱,站在他对面,脸冷漠说,“走吧。”
凌君寒:“”
就不该手贱搜什网站,这下好,全部玩完。
暂时放下面子,他站起来用手肘碰碰段无心,低声道:“你闹什脾气?”
“那你呢,你那个白月光,从高中心心念念到现在,人家懂?”凌君寒反问,无情插刀。
也不知道这人喜欢是何方神圣,高中猛然出柜。
好几年过去,也没个结果。
孟与森骂句脏话,按下挂断,“你这是在伤口上撒盐,不聊,见。”-
人独占三米大床,段无心觉睡到下午,感觉通体舒畅。
他捏捏眉心,抱着堆东西上三楼。
事情还有大堆没处理,但心烦意乱,集中不精力。
他站在窗边点根烟,给孟与森拨个电话。
三言两语交代完前因后果,话还没说完,就惹得对面阵狂笑。
“笑个屁,现在怎办?”凌君寒弹弹烟灰,很是怨念,“老这辈就没这惨过,自己房间还不能回。”
“没闹,就是觉得,之前不懂分寸,让你误会。现在懂,所以们就不可以像以前那样。”段无心盯着他,认真地说。
有理有据,没法反驳。
凌君寒叹口气,把心中念头压下去。
这会儿气氛不对,不能表白。
本来关系就够奇怪,要说喜欢他,段无心会不会跑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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