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授咳嗽
几下，没想到这人还真能答上来，只能自己找补：“这个题也不难，答对没什
可骄傲
“他才不是来上课
，是来陪男朋友。”
“教授这是故意给元帅难堪啊哈哈哈。”
“课本面前，人人平等，元帅这回栽。”
“都毕业好多年，早就忘光吧。”
“安静，叽叽喳喳说什。”教授不悦地拍拍桌面，看向凌君寒，“什男不男朋友，快，答题。”
他压低声音带着笑，扯扯黑色袖口，“老师点名让黑色卫衣同学起来。”
教室同学们齐刷刷回头，视线集中在他们这
角落。
“跟
有什关系。”凌君寒松散靠在座位上，继续肆无忌惮大量他。
秒过后，他低头看看自己身上。
操，他就是黑色卫衣。
友单手撑着下巴，手时不时地用电子笔在章节上画下重点。
遇到有些疑问地方，他就换上红色笔打上个小小问号，作为提醒。
阳光透过窗户在桌面上划下半格，半明半暗，把那张原本白皙脸晃得愈加透明。
睫毛根根分明卷翘着，被太阳染成很淡金色，整个人看上去像是朵高岭之花。
越是高冷，越说是想碰。
堂堂元帅被数落，微微垂着头，此刻只能低眉顺眼，“您再重复遍问题。”
教授眼皮抬，又放出艘冷箭，“让你同桌跟你说，看看他有没有好好听课。要是两个都没仔细听，就都给出去。””这道。”段无心到底心软，用电子笔在屏幕上画个圈。
凌君寒快速扫过题干，有条不紊说：“这题首先要思考枪径大小和炮弹射程范围，根据阿朗福德公式们可以计算……”
他压根不用打草稿，直接口述算出答案。
场面过于天秀，同学们齐刷刷哇声，纷纷起哄称赞“牛逼”。
凌君寒慢吞吞站起来，有些茫然地盯着老教授说：“麻烦您再重复下问题。”
“上课不好好听讲，就知道盯着同学看。”
老教授隔着段距离，没认出人，絮絮叨叨道：“现在心想着谈恋爱，期末就只能挂科。以后当什军人，直接去隔壁工厂搬砖。”
教室里传来阵哄笑，个个脸上露出看好戏表情，纷纷起哄：
“教授，他不是们学校学生。”
凌君寒往旁边靠些，大腿有意无意触碰着旁边，若有似无暧昧。
他心想，要是大学里真能碰上这人，哪儿至于从前还抱有孤独终老想法，早脱单。
“第三排那位穿黑色卫衣同学，起来回答下这个问题。”
老教授眼神不太好，眯着眼睛推推眼镜，又重复遍：“黑色卫衣，叫你呢。”
段无心回头，眼神跟凌君寒撞上，又慌忙避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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