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带,找你男朋友去,给滚。”凌嘉木被人架着,嘴里念念叨叨。
孟与森懒得跟醉鬼讲道理,直接强势把人扛起,拖离酒席。
顾昂啧声,瞬间索然无味,“闹洞房主力军少俩,突然就显得有些单薄。”
凌君寒回头看他眼,体贴说:“整栋楼都是,二楼有客房,不如二位自己玩儿去?”
言下之意很明显,快滚,别打扰老子好事。
叶斐笑着吐槽:“老凌,你这个新郎官前期工作做得不够到位,怎小段连这都不懂。”
凌君寒笑着锤他拳,偏头低声在段无心耳边落下两个字,小朋友耳根瞬间通红。
“们可以去闹洞房吗?”凌嘉木今天也喝不少,差点儿蹦到桌面上去。
孟与森全程强行拉着人,又被人甩开,两人始终别扭着。
段无心皱皱眉,严词拒绝,“做……做那种事,你们可不能看。凌君寒脱衣服样子,只能欣赏。”
,但好日子当头,也就没拦着。
等到圈走完,晚宴接近尾声,段无心已经脸色坨红,口齿不清。
他兴奋地恨不得抓住每个人,跟他们细细描述凌君寒对他到底多好。
要是再有个大喇叭,他定会举着四处乱晃,昭告天下。
他,段无心,在二十岁时候,跟最爱人结婚。
叶斐勾住顾昂肩膀晃晃,帮忙劝说:“好,光光,卖老凌个面子,今晚先让过他。”
自家老公发话,顾昂也就笑着嘟囔声,“便宜你个老畜牲,下次单独约。”
“那这个单身狗也不在这儿当电灯泡,回家。”贺言举起双手,无奈投降。
“好,既然大家都这懂事,那们也撤。”凌君寒捏捏段无心脸,低声问:“小醉鬼,能走吗?”
“不能,要抱!”段无心拉长声音,
酒喝多,人就变得大胆,什话都敢往外冒。
凌君寒捂住他嘴,往怀里带,占有欲极强地开口:“你也不能给别人看。”
“对、对,都不行,们悄悄地。”段无心压低声音,软糯气息扫在耳畔,让人心里发痒。
“不能看……”凌嘉木豪迈地干杯酒,口出狂言,“那可以偷听吧?”
孟与森骂声“酒疯子”,抬眼看向众人,解释说:“他喝多,先带他回去。”
亲戚们吃过晚宴后就三三两两散去,季枚把场地留给年轻人们,调侃着让段无心叫声“妈”,就心满意足带着长辈们先行离开。
好友们倒是迟迟不肯走,还在晚宴上起哄。
顾昂打头,带着坏笑撺掇问:“请问二位新人,什时候准备洞房?”
“洞房,是什意思?”段无心恍惚地眨着眼,迷茫看着人。
他现在人类语言已经学习得很好,但这个词很生,从未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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