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与森:“……”
算,当他白问。
到晚上,凌君寒和
两人贴得很近,动作自然,自成圈很和谐气场。
祝云星站在床头,绞着手指,感觉自己万分多余。
他掐掐自己手心,勉强撑出个微笑,“既然与森要照顾弟弟,那先走。”
“不好意思,你得自己回去,没空送你。”孟与森有些歉意地看他眼,继续回头举着水杯喂水。
“没关系。”祝云星温和笑笑,“自己可以回去。”
凌嘉木乖巧地点点头,脑袋往里缩几分,只露出双圆溜溜眼睛,“也是,毕竟现在也没人管,浑身又疼,你要是也不在,人家以为是个弃儿,孤零零。”
“别装可怜,你那点儿小心思…”孟与森点到即止,没再戳穿。
他觉得今天凌嘉木和往常不大样,又娇气又做作,像是在跟谁刻意争宠。
凌嘉木用被子蒙住头,低声嘟囔:“能有什小心思。”
祝云星冷眼旁观,当局者迷,他倒是看得清楚明白。
来。”
医生哧哧直笑,又插上刀,“这样啊,要不,再多挂个脑科专家号?”
“去你,小心去院里投诉你乱开单子。”凌嘉木到自己地盘,口气很是嚣张。
孟与森看着他不由发笑,都伤成这样,还像个张牙舞爪小狮子。
他低声说:“别闹,安静点儿。”
凌嘉木余光瞥见人走出病房,很是得意地砸砸嘴,“谢谢森哥照顾。”
孟与森把水杯放在边,直接把话挑明:“你是不是不喜欢云星?”
“不喜欢。”凌嘉木直来直去,什表情都写在脸上,“别问为什,没什理由,反正不喜欢。”
“是不喜欢他,还是不喜欢他跟谈恋爱?”孟与森把话说得更明显,答案几乎就要呼之欲出。
无奈凌嘉木太笨,只是傻傻地眨眨眼,疑惑开口:“这俩问题有区别?”
凌嘉木明明喜欢人家,自己却傻子样弄不清楚,误以为是兄弟情。
可是人都是自私。
他希望凌嘉木彻底死心,这样,自己也许才能有点点机会。
孟与森拿着烧水壶烧好热水,又拿两个杯子来回转换好会儿,把水温弄凉些。
试过温度后,他把杯子递到凌嘉木嘴边,托着后脑勺点点喂水。
凌嘉木瞬间闭嘴,乖乖地垂下脑袋。
医生帮忙拍个片子,里里外外检查番,开堆擦伤药,又挂两瓶消炎水。
凌嘉木被挪到临时病房,被护士按着打上吊针,舒舒服服窝进病床,看孟与森忙里忙出。
“你不回研究院?不是很忙吗?”
“你都这样,敢走?”孟与森瞥他眼,把乱动人按回被子里,“这两天好好呆着输液,哪儿都不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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