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耳根子红得要滴血，但是陶明灼却还是向屏幕凑近
下，他
眼睛很亮，看起来有些湿漉漉，正眼巴巴地注视着屏幕另端荆瓷。
“只用电话就可以。”陶明灼没有给荆瓷说话机会，而是错开视线，自顾自地小声暗示道，“其实现在话……感觉只要听到你声音就已经足够。”
荆瓷呼吸滞。
他听到陶明灼有些可怜地问：“……可以吗？”
大脑是片空白，全身上下血液都同时往个地方涌。
荆瓷正要起身时，就听到陶明灼说：“等，等下，
突然想起来，这几天也陪你吃很多顿饭。”
“但，但你还没有给任何东西。”陶明灼结结巴巴地补充道。
荆瓷怔，半晌后才明白过来陶明灼意思。
“换饭”在荆瓷耳朵里就是想要亲热意思，荆瓷有些诧异于陶明灼会说得如此直白，片刻后忍不住笑着说：“是，但是咱们现在没有办法见面啊。”
陶明灼没有说话。
他神情是急切且窘迫，脖子也有些红，片刻后荆瓷看到陶明灼低下头，飞快地瞥眼屏幕之外，自己看不到地方。
这个小动作被荆瓷精准地捕捉到。
他怔片刻，随即意识到什
，失笑道：“难道你已经——”
然而陶明灼却打断他：“其实……不见面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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