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丹和杜敏纷纷摇头。迟暖喝
口果汁，酸得直皱眉，她艰难地吞咽入喉，说：“没有啊。”
聚会散后，迟暖去取生日蛋糕，坐车回家。
在楼下碰见底楼
阿嬷。阿嬷这两年眼睛坏，迟暖走到她跟前向她问新年好，她才认出是谁：“噢，迟家小暖暖，都长这
大。”
“是啊。”
迟暖上楼梯，忽然回头，问：“阿嬷，几年前，也是年初二，有个女孩子和
起下楼，跟您打招呼呢，您还记得她吗？”
迟暖抱着他，在他背上拍拍：“想没有？”
小梧桐：“可想。”
车子开动，迟青川看着后视镜里抱成团迟暖和小梧桐，叹口气。
转眼过年。
年初二那天，迟暖和徐丹她们聚聚，吃饭聊天，听杜敏吐槽周达茂——他们两个大学在同个城市，大下学期走到起，每天日常除拌嘴还是拌嘴，杜敏经常被他气得七窍生烟。
敢大声说话，只是瘪着嘴：“爸爸，姑姑妈妈。”
“每次问你小梧桐乖不乖，你都说他乖，就是这个乖法？饭不好好吃，觉不好好睡，和他说话，十句有九句不理人，礼貌到哪里去？规矩呢？……迟青川，知道你工作忙，暖暖也在外头读书，但是小梧桐也要好好教啊！”岳芸对着走近迟青川就是通数落。
小梧桐在家从来不会这样，迟青川看他，小梧桐却不敢和爸爸对视，低下头。
看来岳芸在这之前没少教育他。
岳芸心气不顺地把拎在手上大袋子甩给迟青川：“里面是给他买衣服鞋子，零食玩具之类，还有个过年红包，都带去吧。”
阿嬷
“所以说啊，你们两个究竟什时候看对眼？”赵菁菁问。
杜敏：“是被他追实在没办法才答应好吗？至于他……他说那年跨年活动前后，突然发现自己对有好感，呵，信他有鬼。”
“那个跨年！”徐丹坐直：“简直印象太深刻！下着雪，顾宁姿从车上下来，啊，现在回想回想，都觉得自己心跳加速。”
“……”
“顾宁姿”这个名字，让大家脸上都显出回忆神色，赵菁菁问：“你们后来有过顾宁姿消息吗？”
迟青川接袋子，说：“迟铮，跟妈妈再见。”
小梧桐：“妈妈再见。”
岳芸看看迟青川，又看看小梧桐，弯弯眉毛就是皱，末还是软下语气，双手按着小梧桐肩，说：“妈妈凶你是为你好，你下次来妈妈这里能听话点吗？妈妈每天都很想你，可是你这样让妈妈多伤心，是不是？”
小梧桐吸着鼻子说：“知道，妈妈。”
迟青川领着小梧桐上车，迟暖开后车门，小梧桐和她起坐上去。车门关，小梧桐立刻就钻进迟暖怀里：“姑姑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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