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解封后,审神者们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状况,就上战场,直到现在心里还有种荒谬感觉。
和往常派遣付丧神到历史中去,与溯行军和检非违使战斗不同,虽然也见
那样迫切。
“这样啊,已经无法再继续忍耐这样”
京野言感觉对方似乎说什,但是因为天台上风太大,所以没听清,不过费奥多尔都说修能顺利退场,京野言就当是祝福。
看到费奥多尔嘴唇白不正常,京野言皱起眉。
发现修又用那种存在感不强,但是却无法忽视视线盯着他,费奥多尔忍不住笑起来,装作投降举起手,“知道,现在就回去。”
费奥多尔明白他意思,修想让他回去。
他转身打量着修,修脸上是贯透着温柔冷漠。
现在修和刚刚又不同,没有之前那种极力压抑仍然显露疯狂,冷静让然怀疑和刚才那个是否是同个人。
“开心吗?”他又问遍。
修这才放弃帮他裹紧斗篷想法,沉静回答:“开心。”
松下来,不管是谁都感觉到疲惫,这样疲惫大概就只有冒着滋滋油香烤肉才能抚慰。
现在还只是前奏,成功让对方限制自己实力之后,接下来陷阱才是重头戏.
月色下,道身影伫立在天台边缘,不知道站多长时间。
看着逐渐远去人,他眯眯眼睛。
察觉到黑影落在他身后,他自言自语般说道:“你今天看起来很高兴。“
他主动向修伸出手,“走吧。”
费奥多尔自己是无法进行空间移动,需要被修带着才行。
修握住他手,下秒,两个身影消失在原地,只有呼啸而过风才知道有人来过这里.
位于时空间隙时政本部,战争已经延续很长段时间,溯行军源源不断被输送过来,审神者前赴后继投身于战场。
从时政建立以来,从没有哪次战争像现在这样消耗如此多审神者。
费奥多尔极轻笑下,“即使需要用自己命去换?”
“嗯。”
“原来如此,在追寻着死亡啊”费奥多尔低着头呢喃什,然后抬起头看向修,“这样话,现在就能预言你死亡。”
他看到对面人眼睛亮起来。
“这样就再好不过。”
京野言站在他身后,时竟说不出话来。
如果不是察觉到丝落到他身上目光,他大概也不会发现还有另外个人目睹全程。
费奥多尔选择地方很巧妙,既没有监控,也照不到光。他动不动,就像个耐心十足猎人。
只能说幸好这次用心,不然也不知道还能骗过谁。
“费佳,”京野言亲昵念着他小名,走过去,碰碰他脸,“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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