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以说就断所有耍心机方式,只能毫无保留且直白告诉对方
这个问题京野言还真没太想过,力量?哪种?神格?还是神威?
选项太多,但是可以肯定对方并不是想知道全部,所以不提
果戈里高兴挥手,“初次见面,这正式会面让人兴奋起来。”
看到熟悉面孔,对京野言来说点都不意外。
甚至还有种“啊,果然如此”理所当然。
要说最想在他身上搞事人,连黄昏教团都要退射之地。
“你们想怎样?”京野言瘫着脸。
京野言展开直攥在手里纸条,对着阳光举起。
是刚刚那个站在旁负责监视人走时候塞给他。
“晚上十点,近郊仓库啊,麻烦上门。”
用这种明知道不可能真置他于死地陷害方式,看起来就像个玩笑或者次恶作剧。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会拿这种事来恶作剧,也正说明策划者不寻常。
真没想到,你这样人渣竟然能说出这样话。”
京野言摊摊手,“像这样‘人渣’,世间仅此个。”
“会帮你,不过你又是否贯彻你正义呢?”
他听着有些生气。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京野言才坐直身体,手搭在桌子上,声轻响,手铐落在桌子上。
“不要这紧张,这次只是打个招呼,”费奥多尔说,“不过既然来,反而有些话想说,不如来交换下情报,以问题换问题,怎样?”
京野言觉得这就是明晃晃告诉他这是陷阱意思,不过他还是同意。
能多解点情报当然更好,其实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费奥多尔最终目是什。
“好,提问——”果戈里绕着京野言走两圈,上下打量着他,就像看到异次元物种样,“你力量源泉来自哪里?”
“不可以说谎,不可以隐瞒,不可以拒绝。”费奥多尔补充道。
“不过,把消息藏在这种地方,感觉很恶劣。”
夜晚,近郊仓库。
喷成红色大铁门吱呀声被推开。
空旷空间里,只有位于中间张圆桌上放着盏煤油灯。
费奥多尔看到站在离他们有段距离就不再动人,对他戒备态度也不太在意,“好久不见。”
他站起身,这间审讯室门果然没锁,大摇大摆从门口离开,路上几乎没碰见什人,偶而碰见人也不会对他出现感到惊讶。
被抓到警局个半小时,他又光明正大走出来。
只要还有人想要调查真相,罪行就不能真正落到他身上。
毕竟根据疑罪从无原则,只要存在疑点,就无法定罪,即使在这个国家这原则其实很少真正贯彻到底,但确实是货真价实存在。
这就是绝对公正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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