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隋灿浓,”他说,“已经喜欢你三年呀。
“那天你喝醉之后,对说很多,才意识到,这三个月对你而言,可能每天都过得很辛苦很焦虑。”纪羚说。
“对不起,这其实不是本意。”纪羚声音很轻,“从未想过轻生,又或者是去伤害自己,但确实有个制订很久计划。”
“只是完成度……直都非常糟糕而已。”他说。
隋灿浓喉咙变得非常干涩,他发现,自己好像突然发不出任何声音。
“不需要任何矿石,是因为在乎从来不是如何提高角色强度,而是怎才可以帮你将房子盖得更好看些。”纪羚说。
然后发现,那座桥刚好又是座悬索桥。”纪羚说,“所以当时想帮她们确认下,这座桥高度大概是多少,以及它整体结构是什样子。”
“只是当时正站在桥上,所以需要弯下腰。”纪羚说,“将身子探到桥外,估算下高度,并且看眼桥墩所在位置。”
“然后发现这座桥对于她们而言,将会是个非常合适实例。”纪羚说。
纪羚说:“她们最后作品现在还放在教室里面,你可以去看,展板正中间画其实就是那座悬索桥。”
隋灿浓表情变得非常空白,纪羚望着他脸,颤下眼睫。
他停顿下,又说:“之所以会对着手腕上伤口笑,也只是因为给包扎伤口那个人是你。”
“其实直都会游泳,之所以会和你说是初学者,也只是想要和你有更多肢体接触。”纪羚镇定地,字句地叙述道,“而送那盆花目,也只是想要以后可以用看花借口去你教室,从而和你增加些来往而已。”
纪羚望向隋灿浓,他眼睛盛着坚定而干净光。
其实如果仔细听话,就会发现纪羚声音有些微不可察抖,但是他神色看起来又好像很轻松。
纪羚对隋灿浓淡淡地笑下。
“后来想很久,才意识到究竟哪步出问题。”纪羚微微侧过脸,说,“是因为当时脸上表情,对吧?”
隋灿浓怔怔地看着纪羚脸。
“这并不是你问题,是因为当时心情确实很不好。”纪羚轻轻地说,“带着那样表情,还刚好做出那样举动,这样巧合换成任何个人看到,可能都会产生和你差不多想法。”
“……只是之所以会在当时露出那样神色,是因为在上那座桥之前,刚在喜欢人面前表现得非常糟糕。”纪羚说,“觉得搞砸自己和他见面,而且认为在此之后,自己和他很难会再有其他交集。”
纪羚步步地走到隋灿浓面前,他仰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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