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灼在哪儿?你们把他弄到哪儿去?”他
他太年轻,英俊眉目间带着着几分青涩少年气,浑身气质锋利得像把出鞘利刃,少戚灼那份沉淀稳重和内敛。
他是戚灼,却像是记忆里,曾经戚灼。
但哪怕是记忆里戚灼,也不会用这样冰冷语气和他说话,像是在审讯名犯人。
他觉得中间有什他不知道曲折,比如戚灼受伤暂时失忆,或者容貌出于什原因被暂时改变。
他努力对戚灼讲那些两人之间事,讲饭团,但面前人眼神越来越凌厉。他想站起身靠近,却被两名冲进来士兵反剪双臂按在床上。
戚灼声音很平静:“崽,需要用下你试听器充电装置。”
季听毫不迟疑地回道:“你在哪儿?给你送来。”
“不用,你在家等着,派人来取就行。”
“现在还在给王铁板搬东西,马上就回去。”
病房里,戚灼结束通话,慢慢踱到病床前,俯下身近距离看着那人脸。
奖,被伯纳德三世亲自授勋为爵士。”
“像不像王铁板?”他问白伽。
白伽侧过脸:“你别学他,看着心里就发颤。”
通道端走出来名身着白大褂男人,蓬乱着头发胡子拉碴,带着副黑框眼镜,神情严肃地板着脸。
“遭,王铁板。”季听低声道。
季听既困惑又惶然,费劲地转头去看戚灼。
戚灼站在旁,眼睛被掩映在帽檐下看不清,只看到那薄薄嘴唇紧抿着,下巴绷出个凌厉弧度。
不对,这切都不对……
并没有什暂时改变容貌,也并没有失忆。
季听重重喘着气,脑内突然闪过个念头,让他手足冰凉,背心瞬间渗出层冷汗。
“像,确是像……换脸手术?还是找个聋盲人?没换成模样,而是弄出定年龄差,这是更加具有说服力?”戚灼盯着他,嘴角勾起抹笑,但那笑意却没到达冰冷眼底,“是谁派你来,处心积虑演这出,居然把手伸到老子人身上?”
半个小时后。
季听在恢复视觉和听力后,第眼就看见戚灼。
他又惊又喜,立即就要扑上去,但戚灼却戒备地退后两步,用种极其陌生冷冰眼神看着他:“你是谁?”
季听心头喜悦散去,这才发现眼前人和戚灼不同。
白伽道:“快走快走。”
但男人已经看见他们,大喝道:“还在磨蹭什呢?快把东西搬到实验室里去。”
实验室很大,还被分成若干小区域,十来名研究人员正在忙碌着。季听刚放好培养皿,别在衣领上通话器便在闪烁,还发出滴滴声音。
他低头看,是戚灼,连忙小跑出实验室去通道里接听。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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