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为什有时候会是这种声音呢?”季听也不出所料地好奇询问。
戚灼装作没听见,只沉默地打量着面前石块,尝试有没有可能自己将它们搬走。
但季听却追问个不停:“你是怎能这样说话?你还学过母鸡咯咯哒,咯咯哒,咯咯哒——”
“闭嘴!”戚灼忍无可忍,转头怒喝。
“哈哈。”狗蛋坐在育婴箱里笑两声。
确定外面没有在激战,戚灼这才站起身,不顾狗蛋反对抗议,将他放进育婴箱,自己走向缝隙出口。
出口堆叠着大块水泥砖,戚灼小心地抽掉其中块小,凑到孔隙处往外看。从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广场角,有几名士兵正在拖动螅人尸体,显然刚刚结束场激战。
他们没有去往别时空线,终于安全回来。
季听直屏住呼吸在观察戚灼,见他神情放松些,便问道:“没有章鱼怪吗?”
“嗯。”
落在身旁。
季听趴在戚灼胸膛上抬起头,借着不太明亮光线打量四周,发现他们还躺在避难所那条缝隙里,只是前方出口被垮塌乱石堵住。
“哥哥,哥哥。”他连忙去推身下戚灼。
“别动……”戚灼总算是回过来那口气,又按住不断在他肚子上鲤鱼打挺狗蛋,气息奄奄地道:“再动,老子就要成条死驴。”
季听连忙翻身爬起来:“哥哥你看,这里好像,好像……”
季听忙道:“你听你听,你还能这样说话,闭嘴……”他学着戚灼,那
季听哇声,高兴地去亲狗蛋脸:“蛋蛋,们可以回家,蛋蛋,们回家。”
戚灼其实不太明白,季听为什会将任何个临时落脚点称为家。比如沙地里那个烂机甲,比如才住短短时间避难所,这些在他口里全是家。
他觉得可能是因为季听是只小狗崽,哪怕是破屋檐下蓬茅草,它蜷缩晚后也会将那当作家。
既然已经没有螅人,戚灼便将嘴凑到小孔处:“有人吗?有人能听到吗?”
他很不喜欢扯着嗓子喊,这样高喊两声后,不出所料地劈音。
“嗯,这是地下避难所,们回来。”戚灼慢慢坐起身,揉着被石头硌痛肩膀,“别做声,听听外面动静。”
螅人闯进地下避难所时,他们就是在这里进入虫洞,现在又回到这儿,却不确定外面情况如何。
“啊!”狗蛋还在尝试翻起身,戚灼便将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嘘嘘嘘!喊什喊?嗓子这大,你是驴吗?”
“蛋蛋怎会是驴呢?”季听赶紧解释:“哥哥你才是驴呀。”
戚灼没有理他,摸出粒子枪握在手里,注意听着外面动静。季听刚才见他在揉肩膀,便轻手轻脚地站到他身后,帮他捏着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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