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窈略挑挑眉头,抬手摸上她衣领,漫不经心道:“你说是那日?”
她停停,唇角笑意攀上眼尾,明明是温文尔雅人,此刻,bao露出本性后,却无端现出万种风情,让人根本不舍得将目光从她那儿移开。
紧接着,她偏偏脑袋,凑到花白禾耳边,低声道:“你是说这个声音吗——”
“嗯……”阵难耐低音淌入婢女耳中,继而开始高高低低、婉转悠扬如最上等乐曲。
真应那句: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怎……怎会这样……娘、娘娘……”
她视线里混合着惊讶、不可置信,眼眶睁大,好似这会儿其实是她场梦。
实则内心在暗自猜测,照理说,姜窈若是对她早就有意,且直都未从过皇帝,为什会在这个节点上对她发作?
直觉告诉她,这和姜镇海从前线传回来那封家书有关系。
姜窈却仿佛很欣赏她这样心神震乱模样,明明在水里丝不挂人是自己,偏偏比衣着齐整花白禾要自如得多。
花白禾整个人被雾气腾腾温泉水笼罩,脑子里直接当机,只剩下几句话:
——是谁?在哪儿?要做什?
但是姜窈却没管她怔愣,不似往常那样说出语义朦胧对她要撩不撩,下秒却又将她玩耍地团团转那般,反而来个雷霆直球,执意要达到自己目。
身居高位气势和威严旦毫无保留地释放,便让人禁不住生出臣服心思,花白禾竟生不出半点反抗心思。
当然……她其实也并不是很想反抗。
花白禾整个耳朵都麻,她内心恍恍惚惚对系
她抬手搭上花白禾右肩,薄薄衣衫已经被水浸透,现出底下那副她曾亲手绘下花纹。
姜窈笑着用额头抵着她,往日里温和假象再也见不到踪影,漆黑如墨眼中现出丁点恶趣味情绪,她笑着重复遍花白禾话:
“是啊,为什会这样呢?嗯?”
花白禾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那次守夜时候,内室里传出那阵高高低低声响。
她是这样想,也这样问。
水蒸气在殿内氤氲着,将切场景都虚化,仿佛里头那‘以下犯上’幕,是发生在某座与世隔绝无人岛上,而不是在规矩森严皇城里。
半刻钟后——
姜窈看着眼前这个贴身婢女副震惊到无法言语模样,也没给这可怜人半点时间缓缓,反而趁胜追击,凑过去,个吻轻轻地落在花白禾鼻尖。
此刻花白禾就像是只掉进水里小鸡仔,身上毛全被打湿,被人伸手捞起来之后,便被激得瑟瑟发抖。
因为池子里水位没到胸口,让她无法表演波跪进水底,花白禾只能抖着声线问出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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