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奴才……绝无此意。”
“娘娘千辛万苦才走到如今
位置，是姜王府全部希望，奴才怎
能拖着这卑微身子，在宫中连累您名声？”
姜窈看着她，眼中闪烁过情绪十分复杂，让花白禾辨不清。
但花白禾见她没有阻止自己继续说话意思，忙不迭把编织
好几个月腹稿往外倒：
“奴才年少，还未进王府时，便是兰城人，当时先帝仍在世，兰城被劫掠，奴才和娘亲有幸逃过
劫，无家可归，便路漂泊往中原来。”
姜窈眼中颜色变冷，开门见山地说道：“你还在跟
装傻吗？”
“清嘉。”
身份被戳破那瞬间，花白禾配合地做出惊讶表情，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却在心中对系统说道：“早知道她认出，还每天费劲巴拉地搞那多东西烂脸，她应该赔青春损失费。”
跟系统吐槽时候，也不妨碍花白禾很流畅地接戏路，半点掩饰都不再加，从善如流地就是跪，在原地对姜窈深深地拜下去：
提醒花白禾句：“哎，别看，姜窈来。”
花白禾像个电视瘾极大小孩子，想也不想地回道：“你先应付下，这集马上看完，这个神奇宝贝球里面出来究竟是哪——”
她耍赖话才说到半，播放动画画面就在她脑子里消失。
系统冷酷无情提醒：“该接客。”
花白禾：“……”
“在路上，娘亲不懂中原汉话，又被那些牙子见到她年轻貌美，就将她偷偷掳走，留下还年少被老乞丐捡走，路养大。”
说到这里，她适时地沉默会儿，对姜窈说道：
“奴才已在娘娘身边过近二十年，离皇宫无处可去，便想着路往回走，之前姜小王爷送回家书，被您随手落在床铺里，恰好被奴才瞧见。”
“
“娘娘。”
姜窈视线往低处顺势落去，看见她在里头那副狼狈样子，出乎花白禾意料，她没有继续开口问自己问题。
让她满肚子谎话没有任何出头余地。
不知过多久之后，姜窈才再度开尊口：“你背叛，清嘉。”
花白禾听她这话，顿觉自己被迎面而来口黑锅砸中，冒着老来得风湿概率增加风险，她继续跪在寒冷地砖上，对姜窈诚恳地答道：
她收起脸上那奇怪笑容，抬起头看着铁栅栏外方向，姜窈已经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为什要来这里？”姜窈停在外头，明明火光将花白禾那张脸映得格外难看，她却仿佛并不在意似，兀自开口问道。
花白禾沉默几秒，扯下嘴角，露出个雪上加霜难看笑容：
“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问——”
“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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