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话都没听完,学校里没教过你怎尊敬父母吗!”
薛继鸣被她更年期这小题大做气势弄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无奈地叹口气,转过身面对自己母亲,做好被她喷个狗血淋头准备。
然而,旁边却忽然想起声嗤笑。
“他有没被教过尊重父母,不是很清楚——但你没修过三从四德,倒是看出来
薛继鸣捏着鼻梁,不想跟刘璐争辩那许多观点,只回句:“不是东西。”
刘璐脸色不见好转,依然是副随时要爆发样子,对他连珠炮地轰:“那是谁?!这到底是谁要害你,儿子?不是让你离这些东西远点吗!”
薛继鸣:“……不是害,就个舍友随便跟聊两句。”
刘璐顺着问道:“哪个舍友?以后离他远点,这种自甘堕落人——”
她话还没说完,视线范围内慢吞吞地转进来个轮椅,上头坐着整个薛家脾气最大人,被那视线潦潦扫,刘璐嗓子眼里剩下话语忽然被卡住。
娱乐方式越来越低俗。
现在发现自己儿子跟这些低俗娱乐沾边,这让她怎受得?
薛继鸣最近在跟赵荷探讨她毕业论文内容,整个人内心都放松很多,不再像前段时间样每天绷着,现在不仅拿《山海经》当睡前故事在读,也对些上古时期史料进行研究。
好在他迟迟卡在瓶颈写作灵感总算光顾他,今天他就列出修改后写作提纲,刚交给导师。
结果同宿舍个室友准备进军演艺圈当编剧,给他传来这个,想跟他讨论下前段时间大火这部电影。
花白禾副‘就是路过’样子,淡淡地瞥瞥嗓门越来越大女人,然后转着自己轮椅过去给自己接水喝——
这是她每天唯运动。
偏偏她去饮水机旁边动作慢吞吞,像是老乌龟晒太阳,轮椅轮子滚过圈又圈。
等她抵达目地,刘璐已经忘自己要骂什。
她本该偃旗息鼓,但却莫名觉得不爽快,好像自己管教儿子这个行为遭外人打扰似,莫名其妙,在薛继鸣收稿子打算走时候,她开口喊声:
平心而论,薛继鸣内心中对文学理解很简单,阳春白雪、下里巴人,各有各好,他点儿也不觉得这种商业电影存在是什糟糕至极东西。
只要样东西有市场,本身就反应群众对它有需求。
何况,华国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接受跟他样教育,这电影图个娱乐,放松罢,既不涉及什违法元素,也不靠那些真正低俗东西来吸引人眼球,他很乐意和室友进行探讨。
结果……
这传真过来文稿因为没被及时收起,导致他今天要挨这通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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