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网吧外面另批人,是八点以后才发觉怪异。
以往纪岑安向来是到时间就撤,绝不多干分钟活儿,但今晨晚好久都没看到她身形。
网吧门口大众车上,跟踪过纪岑安男子慌神,久等不到,直觉出
彼时那些肝游戏网吧常客都蔫,通宵辛苦,到这时好多人都趴桌上休息,其他同事也坐收银台后打瞌睡,脑袋如有千斤重,不住向下点。
主管是快天亮才发现好像少个员工,但熬夜脑袋转不动,时还察觉不出究竟少谁。
看看别员工,又瞧向角落里挎包,后知后觉纪岑安似乎是偷懒不知去哪里,主管登时来气,直接拍桌子就吓醒电脑前那个姑娘,憋着火压低声音问:“江灿呢,死哪里去,早退是不是?”
姑娘脸懵,哪里注意得到纪岑安何时走,转眼也看向那个挎包,啥都不清楚地说:“没有吧,包还在这里,可能是去外面透透气,要就在厕所里。”
可十几分钟后,厕所内并未出来人。
那身旧衣服,还有别乱七八糟东西。
她到网吧上班,放下包,等着主管出现。
主管仍是那个傻缺德行,狗仗人势叨叨不停。
但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月末该是给员工发补贴时候,他竟没克扣纪岑安这个临时工钱,也发两百块熬夜补贴给纪岑安。
网吧背后老板算是有良心,念及小年轻们干活不容易,多少还是会给点所谓福利。
主管脸色愈发不好看,勒令收银姑娘到那边去找,自己也巡视圈。
纪岑安不在,厕所里没人,网吧里踪影全无,外面都找不到她。
某些人士亦是此时才惊觉跟丢,目标早已跑。
这多天里,纪岑安表面上不还击,仿佛真没发现他们,从早到晚都是那个“自甘堕落”德行,把日子过得枯燥乏味,好似她往后余生都会这麻木地过活下去。她不觉得无聊,守着她那些人都烦,自然也就放松警惕,不如最初两天慎重。
直泡在网吧当顾客那个小伙子率先回神,瞅见主管发火就琢磨出味儿来。他倒是没太大动作,没离开座位,知道追出去也没用,只抓起手机发条短信,告知赵启宏。
主管发钱给纪岑安时眼睛都是上瞟,不正着瞧她,阴阳怪气说道:“收钱就好好干,下回可别迟到。也是老板要求得给你,想着近期大家都很难,换做平时,哪有这好事。而且你又不是咱们正式工,按理讲,是不该给你发补贴。”
碎碎念起来就没完,不愧为店里肱骨。
纪岑安都听着,收钱,手脚麻利地干活,到中间再抽空出去点支烟。
抽完,回来次。
凌晨四点那会儿,再外出又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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