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后,南迦果然没来,直到第二天都不见踪影。
确实忙着搞事业,抽不出空,名下那多资产,公司又大,成天到晚都有各种业务和文件需要处理。
她俩挺有对比性,纪岑安就不爱打理这个,是那时候年纪小,玩性太大,只顾着吃喝享乐,俨然是不学无术混球,二是还在读书,对继承家业压根没半点想法,当年过于天真,以为按纪家底子和发展,自己就算是
没事做,出门也不晓得该走哪个方向。
对于医院那边……已经知晓基本情况,这两天纪岑安不打算再去,不给阿冲找事。
动手术前还会过去回,但现在尽量不现身。
阿冲老妈医药费有南迦公司负担,那再大事都不算是问题,已经解决,没必要过多担忧。
眼下纪岑安本人才是最棘手麻烦,最好安生待在这里,不然旦出岔子,那多半又得是她引起。
连缓和空档都没留两分给她,纪岑安无端端有点情绪不稳定,倏尔又有曾经那样感受,每次被徐行简或南迦身边谁惹急,便克制不住脾气,总要发泄找事作死,不然沉不下来。
但现在纪岑安不会发火,控制得自己臭德行。
没纪家庇佑,在社会上,她终究只是个长得稍微好点、有张漂亮脸蛋普通分子,然而好看不是所有事情通关门卡,很多时候反而是累赘,是把双刃剑。
“不需要,用原来。”纪岑安说,态度不免有点疏离,不似前天那客气。
赵启宏不介意,接着介绍其它,悉数告知。
局面捉摸不透,不知道南迦为何会帮阿冲家,是因为纪岑安,想借此要挟她,亦或让她答应什条件,还是别缘由,不得而知。
另方面,纪岑安也搞不懂自己咋想,怎就回来,下步该如何行动。
很茫然,直糊里糊涂。
坐在后院木椅上,瞧着墙角绿油油竹子,纪岑安长腿向前伸,踢踢地上石头,又将个头小两颗碾碎。
偌大别墅里住人少,白天夜晚都冷清沉寂,楼上楼下空荡安静,特别是傍晚黄昏时刻,夕阳落到院墙之上位置,灿烂金黄层层渲染,照得地上景物都变颜色。
末,他还交代句:“南总今下午有事,可能会比较晚才收工,晚上应该不会过来。”
纪岑安瞄向他,眉宇间透露出不耐烦,但不发作。
赵启宏识趣,到此才打住,招手示意帮佣团队进来再打扫次,折返楼下忙另外工作。
晚上整张床都被弄得乱糟糟,中午没人上来整理,可有手脚麻利佣人就是不样,几下便把这里打理得焕然新,比起纪岑安收拾过样子可好太多。
不想在楼上闷着,纪岑安到后院里走动,可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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