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你对
没什
感情，也已经做好
永远不被你喜欢
准备。”
“但，娇娇，现在真有
点难过。”
得是多坚强心脏，才能承受这样次又次地痛苦啊？
听见郑芷虞话，许娇眉心跳跳，她抬手握住郑芷虞手腕，瞬间，又觉得这些女主角哪里是曾经那人投影，这些人分明是她投影。
明知不可能，还是次又次地以全然努力姿态，试图去得到这近乎妄念般爱情，即使遍体鳞伤，永远还是不知疲倦地充满希冀。
死去人，如今却是爱上自己创造笔下人物。
她没吭声，郑芷虞却非要来听她答案，抬手捏下她下巴，那冷意就浸入到骨头缝里，以种类似逼问、又像是要吻上去架势，轻轻地出声：
“如果你有
那点喜欢，为什从来都没发现呢？”
“是不是因为从来主动亲近人都是，而你次都没有。”
她第次给出回应——
微微扬扬下巴，许娇凑上去亲下郑芷虞唇，仿佛想告诉她，你神这次，真看到你。
郑芷虞听见她又问遍方才话，却稍稍变变内容：
“你……想做吗？”
“哦，有，你也主动勾引过——为知道是不是有什故意接近你阴谋。”
她说是风青玉那个世界里事情。
许娇以为风青玉跟沈夜岚、夏惊蛰有什关系，难得主动朝对方靠近，以近乎勾引姿态，诱着对方去说真话。
但这样做，对真正喜欢自己人就是种伤害。
仿佛刹那集中五世求而不得怨念，郑芷虞也垂下眼帘，长长睫毛覆着眼底情绪，她声音放轻很多，像是羽毛从许娇心尖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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