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觉得自己浑身
冷汗都要出来
。
郑芷虞后面跟长眼睛
样，原本都走出去步，又动作飞快地回来接住她，同时瞥眼她身后，摇头道：
“收好你尾巴。”
许娇：“
郑芷虞看见她幅莫名其妙心情不好样子，抬手去揉下她脑袋，许娇倏然小幅度地抖下——
怪。
对方动作明明是落在自己头顶，怎
落下来，竟然让自己耳朵位置产生种痒痒感觉？
难道自己耳朵长在头顶上吗？
许娇难以想象这种奇葩画面，但在郑芷虞角度看去，就是这人对着自己抖抖耳朵，像是有些嫌弃自己动作。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
许娇听见这话，停住步伐，迷惑地抬头去看对方，这才发现两人身高似乎不太对等样子，虽然在平时也知道郑芷虞是比自己稍稍高些，但也不至于有这大差距。
就好像……
自己只是个三岁小娃娃样。
视线平齐过去，只能看见郑芷虞腿，还有随着她行走飘逸步伐，而跟着摇晃淡蓝色裤腿。
去。
如今她已经能很坦然地面对那个找人、却不知道对方具体叫什奇怪焦躁梦境，在醒过来之后，也能够很快地将自己心情调整好。
她已经做好入梦又在奇怪地方准备。
然而出乎她意料是——
这天晚上梦，跟前几天都不太样。
她便收回手，不再去碰许娇，只是说：“这《道德经》修心是上乘，你若是平日里无事，当将其多抄写、诵读，有助你修行。”
许娇点点头，抬头看她。
郑芷虞又往前面走，许娇感觉这个梦有点儿能自己操控意思，看见郑芷虞走，见她身道服打扮，便不知怎想起鬼王事情来，于是快走步，想出声问些什，结果脚下不知踩到什——
下刻。
摔倒同时，尾椎骨传来阵难言疼痛。
她停步伐，走在前面人隐约有所感知，转身来看她，问道：“怎不跟着念？”
许娇逆着光看见她模样，动动唇，不知怎为自己狡辩，她只是盯着郑芷虞在看，在思考这人瞧着清冷出尘模样，怎成鬼之后……
又能释放天性成那个样子？
不都说修道者都是随心而出，道出自然吗？这个走是个什路子，没听过修道时候要压抑自己情与欲啊？无情道吗？
许娇脑子里飘过东西太多，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干脆就没吭声。
许娇梦到……
郑芷虞。
……
梦里郑芷虞穿着像道袍样衣服，许娇跟在她后面，低头在看通往山上高高台阶，听见对
方在前面慢慢地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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