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什谢。”齐姐笑道,“去阳台上找找其他人,会儿就回来,你们再玩局。”
言讫,转身就走开。
剩下
沈棠点没在意,心思都放在球桌上。
“不算解,只是有个朋友是夏老师学生,都是听来。”
场面变得僵滞,表面上倒是风平浪静。
她俩说话声都放得很低很轻,没让另外人听见,那边正在打牌元若她们压根没察觉到任何问题。
余璇忽而开口:“你姐说你成绩挺好,应该会比们更强。”
“她以前就出色,们都比不过。”余璇改方才态度,十分平静。
把球杆尾部杵在桌角边缘,她暗暗打量沈棠,似是在琢磨这些话深层含义,可瞧会儿,还是没能看出什来。
沈棠面色如常,从容地弯身击球,沉着冷静地看着前方,倏地出杆再及时收回,白球滚向距离最远纯色球,啪声两球相撞,纯色球落袋,白球受力弹向别处。
——纯色球是余璇上次没有打进那颗。
这人无视规则,直接越俎代庖,帮余璇打。
房间里喧闹,无人注意到这边暗波涌动。
台球桌处在房间偏东地方,顶上有盏灯照着,灯光柔白,不刺眼。
余璇半合着眼,似乎是在思索什,须臾,掀起眼皮子,直接承认:“认识她,以前是个班同学。”
没有拐弯抹角,也不曾隐瞒。
“好像夏闻卿老师也是B大毕业,”沈棠慢条斯理地说,走两步,找寻最佳击球角度,同时又问,“你们是大学同学?”
指元若。
沈棠不言不语,不接这句话,仿佛没有听见。
不多时,刚刚那个女人端着堆喝回来,身后还跟着两个服务人员,她高高兴兴地把酒水饮料发给其他人,最后回到这边,见沈棠和余璇还在玩,笑吟吟地解释:“有点事耽搁时间,你们喝饮料还是喝酒,想要哪个?”
沈棠径自拿罐汽水。
余璇拿酒,温和地说:“谢谢齐姐。”
余璇是聪明人,在这击后就静默地望着进球那个球袋,不知在想些什。
而沈棠也不再多提,直起腰身,等着余璇打下去。
余璇接连失误,打三杆终于进个球。
趁另外那个女人还没回来,她们又聊几句。
“你对夏老师挺解,”余璇说,直直瞧着沈棠,好像是想从对方脸上看出点什,“基本情况都熟悉。”
“高中同学。”
不论是本科期间还是后来读研,亦或是后来再深造,直都不是个专业,哪会是大学同学。
“这样。”沈棠应道,转而又意味深长地继续,“那你们应该挺熟,认识这多年。”
余璇直白地说:“以前关系还不错。”
“夏老师很优秀,年轻有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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