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奈半阖长眼，目光渐渐散
，眼神迷离地望着上方，她仰仰修长
脖颈，似乎渴得厉害，喉咙处不由自主地滑滑……
许久，何青柔钻出厚实被子，额上尽是细汗。
当阳光透过窗帘，将整个屋子照亮，软瘫半个小时两人终于回气，何青柔脸红如熟虾，先穿衣服起床。
小院可以做饭，但材料不多，她煎两个鸡蛋，再煮两碗面，除夕早上，就这
随便打发。
外面十分热闹，即便是过年期间，山上大部分店铺也在正常营业，这可能跟店铺老板们都是当地居民有关。有些居民看到她俩，熟络地用方言打招呼，虽然听不懂具体说什，但大概能明白是祝福意思，何青柔礼貌地回话、微笑。
外头风雪愈大，呜啦呜啦作响，何青柔往后退退，不小心摸到床侧玻璃窗，手里便沾满冰凉水。林奈捉住她脚踝，拉到自己旁边，俯身亲吻。
相处久，慢慢就会对另
方愈发解，生活习惯、饮食，乃至薄弱点——
手里水都来不及擦干，何青柔身上沉，便被拽入温软之中。
……
羞耻、黏湿几乎吞噬她理智，那种陌生且怪异感觉教她害怕又兴奋。
取自己要东西，装作没看见，默默拉上行李箱拉链。
林奈洗澡很快，十分钟左右就出来。
何青柔佯装得没有丝破绽，神情正经，她起身帮林奈擦头发，两人聊几句。
“要是遇到什，记得跟
说，”她道，两人都是沉闷性子，很多事情都憋住不告诉对方，不想对方担心，出发点肯定是好，可长此以往，容易出问题，感情是两个人事，不应该个人抗，“你这几天脸色很差，是不是出什事？”
林奈摇摇头：“只是些小问题，别担心。”
她走在前面，林奈上去执意要牵着。
两人出去走遭，夜大雪将整个山头覆盖，目光所
窗户上水凝聚，道道地滑落，逐渐将窗帘角沾湿。
外面雪，越下越大。
……
天还没亮，两人就醒，被窝里暖和舒适，外面忽地响起噼噼啪啪鞭炮声，突如而至声响搅走她俩睡意。
大清早，难免精神焉焉，又没什事做，只有起赖床，赖着赖着，火星子四溅。
她抚抚何青柔脸侧，将情绪完全掩饰住，扯开话题，眼尾扬：“脸色真很差？”
“比较白，嘴唇有点乌，”何青柔如实说，“少熬点夜，这几天好好休息。”
林奈嗯声，在她唇角吻吻。
简单个吻，将今晚序幕拉开。林奈把其它灯都关，只留盏昏黄老旧白炽灯，并拉紧窗帘，拿出行李箱里东西。
她把东西藏在身后，动作飞快，何青柔都没看清是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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