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年受不往段惊风怀里钻,好像这样就看不见他因害羞而红能滴血耳垂样,“那……那还是叫男朋友吧。”
归老师什,听起来太犯规。
段惊风这样叫也就是想逗逗人,现在见归年羞像乌
段惊风说归年娇气,因为最开始时归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会儿段惊风可没少花心思照顾这个娇气少爷。
但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归年开始变样,虽然还是矫气,但同时却学会照顾人,还包揽家务。
段惊风刚用脑,现在脑子挺累,什都不想做,更动不想动,干脆将归年拉到旁边坐好,然后圈住他腰把人抱进怀里,再将下巴搁在归年肩上。
“累。”段惊风低声撒娇,“不想动。”
段惊风说话时热气全打在归年颈侧,弄归年脖子痒痒,腺体也像被羽毛轻飘飘动挠两下似,眼皮微微颤抖。
会考结束,政史地也正式退出理科班课程。
上午被三门主科占据,下午则变成物化生三门副科,第节晚自习用来考试,二三节由相对应老师上课、解答。
时间倏地变满,下课大家也不会再出去玩,要坐在教室背书做题,要跑办公室问题,完全不像以前那样悠闲。
段惊风还有点吃不消。
这不是说时间紧凑学习压力大,从而导致段惊风想放弃,相反是随着老师教学难度加深,受限于自己水平,段惊风大多跟不上老师讲课节奏,往往节课下来也听不明白几个知识点,还得麻烦归年开小灶讲解。
段惊风没察觉到归年异样,还不满足已有身体接触,亲昵地蹭下归年侧脸,“让抱抱。”
“那等会早点休息,明天不做这多题。”归年知道学习急不来,也不想段惊风太累,干脆顺着他话往下说,“才刚高三,们不急。”
段惊风却不赞同归年话,“那不行,还是得多做点。”段惊风亲亲归年耳朵,噙着笑打趣,“男朋友太厉害,再不努力就追不上他。”
称呼跳转太快,归年时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脸颊热热,心也跳好快,声音很娇,“做什突然叫男朋友啊?”
“那换个叫?”段惊风揉归年肚子,贴着他耳朵和他耳语,“归老师?”
这让段惊风很烦。
又次作业讲解后,段惊风瘫在榻榻米上,任由笔从桌上滚落,也没过去扶。
归年在收拾两人书包,担心明早又起晚,而匆忙忙跑去学校,连早餐都来不及吃。
段惊风头压在手臂上,视线随着归年动作而移动,脑子里闪过各种各样想法,拥挤胀得段惊风有点头疼,却又让他觉得岁月静好。
“趴这儿干嘛?”归年过来拍拍段惊风腰,“想睡去床上,来收拾收拾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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