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姐，真是年轻漂亮啊。”孙达举起酒杯，继续打量着苏默言，刚刚就觉得眼熟，听苏默言开口说话，记忆立即就勾
上来，“不知道苏小姐可还记得
？倒是记得你。”
苏默言疑惑，没说话。
“看来苏小姐是忘，那天晚宴上是你吧？穿黑色裙子，记得你跟郁总关系挺好
，明瑞郁总。”
苏默言被这
提醒，才想起那天晚宴上，确实有这号人来搭讪过自己，只是她当时爱答不理，没会儿就被郁遥叫走。
“嗯，是。”苏默言淡淡回答。
作为摄影师，苏默言在杂志社很受欢迎，有时有些难缠合作对象，赵主编都会带上苏默言，毕竟和“美女摄影师”合作，大部分人都不会拒绝，尤其是男人。
当初最后轮面试，比苏默言经验丰富摄影师大有人在，但是赵主编眼就相中苏默言，她欣赏苏默言个性是方面，另方面，好看形象也是加分项。
华灯初上，长长街道上，看不尽灯红酒绿。
酒桌上觥筹交错，油腻应酬。以前苏默言跟着郁遥做助理时，没少参加这样场合，从那时起，郁遥就知道以苏默言性子不适合在职场上打拼。
苏默言性格太直，心里怎想嘴上就怎说，不能算是口无遮拦，而是苏默言骨子里清高和自，有时候，甚至可以说是目中无人。
又闭上眼道，“有点累，再陪陪。”
苏默言听着郁遥声音，也好想好想，去抱着她。
***
十二月底，宁城又下雪。
前年，去年，再到今年，第场雪都在十二月。
“赵主编，专访
“默言，这位是孙总。”饭桌上，赵主编和苏默言使使眼色，潜台词是让她主动点。这位孙总是块难啃骨头，在投资界小有名气，端着架子三番五次放专访鸽子。
苏默言无动于衷，那男人上桌就盯着她看，上下打量，要是放以前，苏默言甩脸走人还是算客气。
赵主编用胳膊肘推推苏默言，小声提醒，“默言？”
苏默言这才似笑非笑，“你好。”
“孙总，这位是苏小姐，如果有机会合作话，她会负责您专访拍摄。”
雪花照旧安静飞舞着，只是苏默言是三种不同心情。前年第场雪，让她不安憧憬；去年第场雪，让她苦涩难咽；而今年第场雪，郁遥抱着她起看，甜蜜温暖。
年，也只是晃眼。
苏默言是今年三月份正式回国，接杂志社工作，在国内这份工作，苏默言做得并不算开心，约束太多，而自由太少。
她和雪子样，习惯做个自由摄影师，走到哪拍到哪，以前天高海阔，现在就好比画地为牢，自然不舒服。
“默言，晚上你跟去个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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