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想,反正死不止
婢子发现客人没有跟上,扭头,柔柔道:“老爷,这边请。”
“啊哦哦”许平志硬着头皮进酒屋。
许新年和许七安默默挺直腰杆。
许二叔入座后,三人默契不去看彼此,保持本正经坐姿,眼观鼻鼻观心。
两个兔崽子不是说没时间吗辞旧也就罢,毕竟对他内心真实想法也算解二宁宴可是从不去勾栏
他故意自报姓氏,给许新年提个醒,让他用假名。
这是最基本反侦察意识。
许新年缺乏此类意识,但他聪明,立刻get到堂兄意思,朝众人抱拳:“在下许平安,长乐县学子。”
说完,便在婢子指示下入座。
你这是把和二叔名字混搭吗许七安借着喝酒,掩饰心里槽点。
价完立刻不再看坐姿有些僵硬,只有在劝酒时才饮酒许七安不动声色观察着这位花魁娘子肢体语言。
结合行为心理学知识,做出结论:这位花魁娘子对们水平看不上眼啊。
直在耐着性子陪伴。
这时,婢子领个人进来,好个俊美少年郎,肌肤白皙,眼神清凉,嘴唇薄而红,五官精致,男生女相。
屋子里众人侧目,就连浮香花魁露出惊讶之色,如此俊俏小郎君,便是她也见不多。
二叔不是说今晚值班吗以前每次和婶婶闹矛盾,他就说这辈子能娶到这漂亮媳妇是八辈子福气,不愿意呵斥婶婶呸,还不是出来嫖。
大哥不是从不去勾栏吗说袍子怎不见,呸,厚颜无耻。爹不是说深爱着娘从不进烟花之地吗
三人内心戏远比僵硬表情要丰富多彩。
许七安觉得,人生中最尴尬事,又加条。那就是出去嫖时候,遇到二叔和弟弟。
妈诶,也社会性死亡
行酒令继续,过片刻,婢子又领着两人进来,左边个相貌俊朗,穿天青色厚袍子,腰悬玉佩,枚油绿玉簪子束发,是个表人才年轻人。
右边人,身材魁梧高大,国字脸,五官耐看,做富家翁打扮,身上透着股与商贾、学子迥异彪悍气息。
这位身材昂藏中年人踏入茶室,随意扫,忽然愣住,继而浑身石化。
许七安:“”
许新年:“”
那书生打扮少年郎进屋后,目光随意扫,徒然愣住,僵在原地。
许七安眼角阵乱跳,半天憋句:“好巧。”
俊美少年郎嘴角抽,也憋句:“好巧”
“两位认识啊。”许七安身边,穿淡蓝色袍子中年人诧异道。
何止认识,他是小老弟许七安压下翻江倒海羞耻和尴尬,镇定笑道:“有过几面之缘,想来许兄还记得杨某,们在长乐县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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