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宁宴吗?
许七安返回小院,灵感似有触动,站在门口停顿几秒,轻轻推开。
他如常走到桌边,点亮蜡烛,纤细火
敲门声响起,门口传来许七安声音:“二叔,有件事忘和你说。”
婶婶惊,连忙放下床幔,缩进棉被里。
许平志起身,道:“到书房。”
“不用,二叔你出来,门口说几句就走。”许七安说。
婶婶抱着被子,躲在床幔后偷听,叔侄俩细细碎碎说几句,丈夫便回来,啪关上门。
“天天练啊练,也没见你练出花来。”婶婶翻个妩媚白眼。
呼~
许二叔吐出悠长气息,睁开眼,尽管吐纳后精神抖擞,可眼神深处却有着深深黯然。
他早就达到练气境巅峰,再怎练,气机也不会增强。可通往炼神境大门牢牢紧闭。
“老爷,你说你要是突破下个境界,是不是能升职?”婶婶挺挺饱满胸脯,舒展腰肢。
亲可温柔,不像你”
连忙顿住,差点习惯性怼侄儿。
“那你老哥呢?”许七安低头吃蒸蛋,余光在观察二叔。
许二叔愣下,才反应过来,没好气道:“那你是老子。”
他略作回忆,道:“你爷奶死早,们兄弟俩相依为命长大,你爸天赋比好,可惜死在山海关战役中。”
“说什呢,是不是他偷偷给你私房钱?”婶婶从床幔里探出脑瓜,瞪着许平志。
忽然,她愣住,看见丈夫微微发红眼眶,以及湿润眼睛。
“老爷?”婶婶手足无措,茫然喊声。
“终于等来希望”许平志闭上眼睛,轻声道:“炼神境希望。”
婶婶紧抿红唇
许平志“嗯”声:“这是自然。”
婶婶擦完头发,脱掉绣鞋,侧着身坐在床上,两条长腿交叠,她把枕头抱在怀里,控诉道:“许宁宴那混小子,可把他给得意坏,老娘要不是为绫罗绸缎和内城宅子,才不忍他,喷他狗血淋头”
说着说着,她叹息声:“不知不觉就长出息。”
想当初从丈夫手里接过他时候,小奶猫样大。
“咚咚咚”
许七安没有再问其他,快速解决温饱,把五百匹绫罗绸缎留在主宅,自己捧着装满金锭箱子回到小院。
黄金放在家里不安全,下午打更人衙门里这多同僚目睹,万心生歹意,摸上门偷盗,反而会连累婶婶和妹子。
“魏渊说过,很长段时间里都会派打更人暗中保护、监视许府附近,防止地宗道士寻仇,这同样能威慑住图谋不轨打更人”许七安纵身翻过高墙,将箱子收入地书碎片
沐浴之后,香喷喷婶婶坐在床边,歪着头,用汗巾擦拭乌黑秀发。
许二叔盘坐在不远处小塌上,吐纳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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