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温柔地摸摸美美地头，美美抬头对姑姑笑
下，然后微微偏头避开姑姑
手。
李智脸色突然不好，方鹭也偷偷看着美美，她什
都不说，但是她什都知道。
“美美，吃饼干吗？”方鹭也拿着
小包饼干问她。
美美点点头，踩着沙发从李智身后绕过去坐到李智怀里。
“
俩是那个呀。”
李智浑不在意道：“应该早就知道吧，随便打听打听都知道喜欢男人。”
……
好吧，方鹭也叹气，果然在亲戚和朋友之间地位还是取决于这个人多有钱以及混得有多好。像李智这样在上南市及周边城市都混得开，还那有钱，做什都没人敢说吧。
方鹭也端着果盘出来，在沙发边边坐下。
姑姑似乎比方鹭也更尴尬，双手放在膝盖上，不断地说不用忙活，喝水就行。
“……去切点水果吧，您先看会电视，遥控板在这儿。”方鹭也说完遁进厨房。
方鹭也洗水果，磨磨蹭蹭切快十分钟还没结束。
“好？”李智走进来。
方鹭也立刻摆出副幽怨表情转头：“你往家里带亲戚怎不跟说啊，尴尬死。”
……”
“美美姑姑，这是朋友，方鹭也。”李智介绍。
跟在李智身后中年女人拘谨地向方鹭也问好：“你好弟弟，你好你好。”
方鹭也微微弯腰，“您好您好……快进来坐，来来来。”
中年女人是美美姑姑，白天没见到美美，晚上先过来看眼，跟她说过两天接她起回家过年事儿。
美美坐在姑姑旁边，姑姑问她学校怎样？跳舞怎样？现在多少斤啦？美美都是笑着点头或摇头，没有说话。
“孩子还是不愿意说话吗？”姑姑问。
李智：“嗯，定期去看医生，她愿意跟爷爷奶奶，老师和说点儿。”
能让美美愿意说话都是直陪着她，她觉得有安全感人。
姑姑叹口气，“唉，都过去两年多，这孩子怎还没忘掉呢？”
李智不以为然，“尴尬什？”
“跟你和美美非亲非故，大晚上在你家里，多奇怪啊。”方鹭也压着声音说。
李智：“想那多干嘛，年也见不她几次。”
方鹭也：“万她看出来怎办？”
“看出什来？”
方鹭也叫苦不迭，他都多少年没有招待过亲戚，而且这还是李智亲戚，自己个外人在李智家里，穿着睡衣拖鞋，不知道对方会不会想到同性恋爱关系上去。
要是她回去乱说李智八卦，对李智也不好。
“姑姑吃饭吗？”方鹭也给她倒杯水。
姑姑：“吃过，不用忙活，就是来看看美美，她睡吗？”
方鹭也说：“在泡澡呢，智哥刚刚进去，洗好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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