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
们第二轮比赛
选题是什
吗？是《春》，选
你最喜欢《恋恋风尘》做伴奏，想给你跳
只舞。”
“你还记得除夕那天下雪吗？特别漂亮是不是？打算在舞台上为你再下次雪。”
“姐……”方鹭也忍不住湿润眼眶，“姐，
“现在体内积液扩散，肺部、心脏、胸腔都有大量积液，腹部积液挤压到内脏，现在也不敢用大剂量药物，现在已经呼吸困难，今晚她吐血。”
医生说完，看方鹭也强忍着泪水，只得在他手臂上轻拍两下：“小也，你应该有心理准备，这两天多陪陪她吧。”
“好。”方鹭也低头应道。
方鹭也陪在卢青竹身边，她眼部凹陷，瘦到没有肉脸和浮肿身材形成巨大反差。
卢青竹就直努力睁着眼睛，生怕旦闭上就再也睁不开。
护士：“抢救过来，转入重症观察。”
方鹭也松口气，但是心里还是很害怕，因为卢青竹病情已经只会更差，几乎不可能会有逆转。
凌晨六点，方鹭也在重症监护室门口忍着头痛，等到早上七点进去探视。
凌晨六点半，主治医生带着护士冲进重症监护室。
十分钟后，出来个护士，“卢青竹家属，病人想见你。”
意辈子诚心供奉，真诚勇敢，做个善良人，求求您。”
他记得李智说过，菩萨都知道。
姐姐这辈子都没有做过坏事，连路边叫嚷她流浪狗都不会骂句，还会给它们买火腿肠吃，她孝敬父母，友善待人，养大没有血缘弟弟。
她真太苦，求求您。
方鹭也眼泪终于忍不住，但下秒就用力地擦去。
“小也……”
方鹭也听到姐姐叫他，呼吸器里凝成白雾，他轻轻把耳朵凑过去，扯出个生硬笑容：“姐，在。”
卢青竹想要回他个笑，但是做不到，只能看着他，连再多说句话力气都没有。
“姐，陪着你，跟你聊聊天吧，这几天是不是很想。”
“们今天做随堂小测试，拿第二名。”
方鹭也跟着护士进去，看到卢青竹身上插满管子，腹部和腿部浮肿。
“姐姐。”
卢青竹尚有意识，但是带着呼吸机，也没有力气说话，方鹭也甚至不能去握她手。
她睁着眼睛看方鹭也，虚弱嗯声。
医生拍拍方鹭也肩膀，让他跟自己过来下，两人走到门口位置。
要勇敢，方鹭也，姐姐还在等你。
到医院时候已经快凌晨四点，方鹭也跑到急救室门口，门口还有两个人守着，是小六找过来同事。
急救室门口亮着红色灯，方鹭也在门口站很久。
凌晨五点，护士出来通知：“卢青竹家属在吗？”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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