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时间,短短三百多天,她得尽最快时间来剥除卫庭煦疑心,成为她身边可用惯用且无可替代之人。
而她应该已经顺利将种子埋下去。
壮勇好马是为“骁”,骁正是她阿母姓氏。没错,这两个人肯定是清流之人,所说之话定为暗语。
“不过这马实在名贵,十个家奴性命都不止,何况区区三个手指,只能借你年。记住。”牵马男子抬起根手指,重复道,“年为期。”
甄文君脚步未停歇,当做什也没注意到,直接走,牵马男子话却深深刻在她心里。
已接近猎物,但需要时间。
只借你年,记住,年为期。
间生意自然滚滚来。”
“原来如此。小娘子真是博闻广识,聪慧过人。”
甄文君真情实意道:“不敢当。”
从大路转小道,又踏上主干路。甄文君直在想清流党会以什样方式联系她。无论是什方式都势必需要接触,都会引起灵璧怀疑。其实灵璧怀疑与否倒是无关紧要,反正卫庭煦正是对她戒备才让灵璧跟随左右。对甄文君不信任已是写在明面上,可只要不让灵璧抓到实质把柄就好。
对清流党随机应变能力极其不信任,导致甄文君直都很担忧,怕他们在递消息之时露出马脚,被灵璧抓个正着岂不难堪。更有可能因为找不到机会而迟迟传不来消息,若是什重要情报和计划因此耽误话向谁说理去?
对上。清流意思是要她记住骁氏断指之痛,给她年时间杀掉卫庭煦。
年。
虽然年时间实在太短,短到她未必能取得卫庭煦信任,但到底算是和清流联系上,阿母性命应该暂时无恙。
有缓和时间她便能想办法,事情就还有变数。
那晚甄文君总算睡个好觉,她需要养精蓄锐想更多法子和卫庭煦斗,也和清流斗。
就在她愁苦万分之时,忽然听见街边有两人在争执声音。原本她未曾过分注意,可在她听到句话后神色凝,立即明白这是清流游侦在向她递暗语。
两个男人人牵着马人手里拿着棍子,拿着棍子男人身后跟着三名走卒,气势汹汹地将牵马男子拦下来,握着棍子戳向他脸。
“你说,你打断家奴三根手指,该如何赔偿?”
甄文君对“三根手指”非常敏感,听到这个词旋即想到阿母,耳朵立即尖起来。
牵马男子道:“你不是心想要买下这匹马吗?不若将这匹马借给你如何?这马强壮健勇,绝对是匹上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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