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灵璧和小花走,卫庭煦棍子从衣襟往下,戳进甄文君腰带里,往外勾,腰带松,连带着外袍被解开,松松垮垮地挂在衣服上。
黑色棍子从松开衣服中探进去,沿着心衣往下磨,戳在她胸口,慢慢地画着圈。
“姐姐……”甄文君喉咙发紧,眼睛眨也不敢眨,生怕稍微眨动下刻棍子就会刺破她身体,捅入心脏。
卫庭煦很满意她表情,木棍忽然抽出来,在她屁股侧边用力抽三下。
甄文君被抽得倒吸口凉气,疼痛之时又十分疑惑。卫庭煦似乎没有用全力,只是象征性地抽几下。
卫庭煦抬手,将片木片丢在地上,那木片上系着牌子,上书“洞春”二字。此情此景甄文君眼前发黑,这正是她三日之前亲手所书“暗号”。
“你可知道这是什?”
甄文君不知道自己此刻脸色是否惨白露出破绽,她否认道:“这是什?,不知道啊!”
“不知道?你再你仔细看看,难道不熟悉吗?”
小花将木片拿到她眼前,甄文君定定地看着遍,万分不解,着急又带着怒气道:“姐姐,怎会熟悉这东西!确没见过啊!”
脏内。男人大笑表情并未消减,直到死时依旧不变,张狂而狰狞。
两位壮汉将尸体解下抬走,甄文君心内震撼不已,也略微松口气,至少他到死也未将她身份拆穿。
“文君。”卫庭煦叫她,甄文君走到她身旁,她却看着空出沾血刑架道,“你到那边去。”
甄文君怔怔,迎着小花和灵璧目光,听话地站过去。
卫庭煦:“将她绑上。”
什意思这是……
“还想不起来吗?”卫庭煦嘴角有丝藏不住笑容,木棍在空中晃晃,又在她另侧屁股上抽两下,“这曹子建《白马篇》你不熟悉?”
“白、白马篇?”甄文君难以置信,“姐姐说是这诗?”
“自然不是。”卫庭煦上身前倾,“如果连这首诗里暗
阿母曾经跟她说过,人若是被拆穿阴谋只会心虚,但被冤枉时则更多是愤怒。她绝对不能心虚,此刻心虚便是不打自招。
“不熟悉话,帮你回忆回忆。”卫庭煦还握着刺穿男人心脏那根细棍子,戳在她衣襟之上时她惊得抖抖。
“灵璧,小花,你们都出去,有些话要单独问文君。”
灵璧还想说什,被小花拉走。
金蝉刀夹在指缝之内,用力折下去够手腕上粗绳,暗暗切割着。
灵璧疑惑道:“女郎……”
小花也有些迟疑。
“绑上。”卫庭煦重复道。
灵璧和小花只好照办,抓着甄文君将她四肢张开牢牢捆住。
“姐姐!”甄文君挤出僵硬笑,“别开这种玩笑……姐姐!做错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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