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就守在入口处,见到甄文君原模原样地回来也没什情绪,倒是旁灵璧见她出来,还抱着卫庭煦块儿出现,便知道没什事,松大口气。
“妹妹。”卫庭煦轻唤声,小花将四轮车推过来,甄文君将她安然放进四轮车内,卫庭煦继续道,“想聪明如你应该也发现,书写白马篇人十分谨慎,书写时用是不习惯左手书写,所以看不出此人笔迹,无法比照确定他身份。”
甄文君点点头,这也是她为何直守口如瓶原因,她知道即便卫庭煦截获消息也不能咬定此信出自谁之手。甄文君明白对校笔迹是揭穿细作身份重要手段,她极少在卫庭煦以及她属下面前写字,即便写也都随意乱写,绝不多留笔锋。那日给
可真是个疯婆子。
甄文君被抽得屁股两边又痛又痒,卫庭煦施力恰到好处,细棍子遇肉则弯,从侧边抽上去便会甩到后面臀瓣上,留下道道弧形类似鞭挞痕迹。这下下抽上去并不至于见血,倒是浮起细长红肿。手法还挺邪门,似乎打到些穴位筋脉,令甄文君双腿发酸,阵阵地往下滑。要不是她双手被绑在刑架上,恐怕此时她已经跪在地上。
明明帮她收五万车粮食却落到如此地步,边被打还要边说“姐姐打得好”,此时此刻甄文君非常嫌弃自己,完全是卫庭煦手下贱奴之态。不过转念想,长公主在南崖消息确是她传出去,如今被挂在这儿好顿抽也是现世报。说起来很小时候阿母有打过她屁股,如今她都十五岁还被这样对待,实在羞耻。
卫庭煦打累,从身后抽出把长刀,将绑着甄文君绳子砍断。甄文君急忙将不整衣衫裹好,重新束起腰带,抖抖麻痹双腿渐渐找回些气力。
“疼吗?”卫庭煦微微偏着头,自下而上看着她,询问时眼眸里发亮。罪魁祸首居然带着心疼之意,甄文君本也想硬着头皮说“不疼不疼,姐姐抽点都不疼”,但转念想,改口道:
“即便是再疼也是文君自己种下苦果,超期未归还劳烦姐姐花气力教训,姐姐手都打疼吧,给姐姐揉揉。”甄文君握过她手,捏着手腕上下揉动着,“力气可有使得大?捏疼姐姐可要跟说。”
卫庭煦被揉摁得相当享受,待甄文君帮她揉完之后卫庭煦向她张开双臂,副要抱模样。
甄文君愣愣才反应过来,顶着双臀之痛上前将卫庭煦横抱入怀,四下看圈,没有找到四轮车。
“四轮车在地窖之外。”卫庭煦提醒她时圈着她脖子双臂向着地窖唯入口处紧紧,暗示她直接抱出地窖就好。
甄文君没有拒绝权利,只好将刚抽完她人稳稳当当地抱在怀中,向地面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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