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连小花都要支开要事,除和长公主密谋之外还能是什。看来她们抵达时机密要事已经说完,剩下只剩部署,就像当初卫庭煦让她去收粮,没说为什也没说收完之后交到什地方去。卫庭煦就像布网蜘蛛,甄文君不过是蜘蛛丝上纵横交错其中点,看不透全局便没有倾覆全盘能力,卫庭煦果然在提防着所有人。
长公主如今会在何处,会见什人?甄文君不得而知,让她不得不防是谢随山如今也在凤溪城中,万不小心在何种场合碰上他该如何是好?无论如今她变化有多少,难保他认不出这位昔日谢府花匠。即便阿母已经不在谢太行手里,也指不定谢随
“你看敢不敢!”
两人在院子里又闹又叫,甄文君提着裤子到处跑,灵璧追在身后左手棍子右手铲子,十分凶残。小花不知什时候出现,甄文君撞在她怀里犹如撞上堵墙,手上松裤子又往下掉,急忙拉住。
小花看看衣冠不整甄文君,再看看貌若疯子灵璧,依旧是副正颜厉色之貌:“女郎让叫你们过去。”
“嗯嗯……就来就来,等会儿。”甄文君狼狈地跑进屋里穿戴整齐,灵璧急忙将棍铲丢到旁,正正发髻。
小花问她:“你与甄文君可有连枝之意?”
咬出个坑来。
“现在知道痛?你在马背上颠啊颠时候多威风,有想过现在烂屁股吗?”灵璧将药水轻轻地抹在伤口上,伤口实在惨不忍睹,就连看惯大场面灵璧都牙软。
药水略有刺激,渗透进血肉间时辛辣感蹿得甄文君忍不住地哆嗦,直想喊阿母。
灵璧边给她上药边念叨她,让她下回别只想着出风头,回头吃亏还是自己。
话匣子打开就收不回,灵璧从她闹市用包罗万象骗钱开始,细数她种种顾头不顾尾罪状,越说越来劲儿,甄文君耳朵都要炸,以前怎不觉得灵璧啰嗦?
灵璧尴尬到脸红,急忙否认:“当她是亲妹妹。”
小花并不深究,只是提醒她:“莫忘自己身份。大业未成,别想些无关紧要小事。”
甄文君在穿衣之前有所顾虑,不知今晚卫庭煦要叫她去何处。结合这几日之事,甄文君忽然警醒:莫不是要去见长公主?
甄文君将门推开,探出个脑袋问道:“小花,你为何没跟着姐姐独自跑到这儿来?”
小花道:“女郎正在商议要事,不便在侧。”
“被认错阿母就真和阿母样啰嗦!”甄文君忍不住开口道。
灵璧“嘿”声,“啪”地掌打在她屁股上,甄文君“哎哟”声大叫,回头怒视她:
“你干嘛!”
“屁股在手里嘴还这不老实,看你确是皮痒,给你松松。”
“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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