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旋地转之时双冰冷手从后方探过来,扶在她露出截肩头之上。她无比痛恨这逆贼,可这轻轻抚竟让她浑身战栗。
“卿卿。”李延意挺直身体覆在她身上,手从她腰间环过将她揽进怀中,声音钻进阿歆耳朵里痒得她颗心又酥又麻,更加支撑不住。
“别碰。”
“芙蓉散之毒如何排解,莫非还要教你吗?你看,这是你……”
“滚。”
“此趟从北线回来正是收到密报,说绥川动荡不堪,无数及锡流民从歧县这个缺口渡入大聿境内,其中不乏西北三大胡族密探。当年这三大胡族联合攻打及锡国正是想借及锡为跳板,趁着大聿抗击冲晋等胡贼疲软之时偷袭。如今他们已经散出不下五千细作进入大聿,企图窃取大聿情报。此次正是奉命回来调查此事,并揪出干密探。”
“既然是为揪出从绥川入境探子,为何跑到千里之外南崖?”李延意这问,阿歆冷笑声:
“你当特意去见你?只是收到消息你去南崖劫粮,想要收集你作乱罪证而已。谁知你厚颜无耻到为掠夺更多钱财粮米,竟昭告天下让八方来朝,这罪证也无需刻意收集,所有人都知道。”
李延意没有拆穿她破洞百出之话,让她继续说。
“快要到绥川时候收到封信,误信信上所言中*人埋伏,昏迷不醒。再有意识时就已经在这儿。”
阿歆喘着气,依旧跪着,几次都要脱力地趴倒在床上,都被李延意重新捞起来。
李延意没想到芙蓉散竟这般厉害,还是说有段时日没碰阿歆,阿歆身体更成熟也更敏感?
或者,二者皆有。
这番活动之后阿歆身体热度有些消减。李延意很满意地将虚脱阿歆放平,见她脸上潮红未退,憎恶眼神中藏着期许。李延意颇为善解人意,继续在她胸尖上撩
“信?信上说什能够蒙骗得你?你南征北伐也有多年,岂会被轻易算计?”
“此事与你无关。”阿歆语气坚决,点儿都不想让李延意知晓。李延意明白阿歆立场,说到底她是谢家嫡女,所做切都是站在谢家立场,为天子效忠,怎会将机密之事告知敌人?她不说李延意也懒得再纠缠:
“所以说,你根本不知道暗害你之人是谁,对吗?”
阿歆愤恨地点头。不知是这点头点太猛,还是回忆起被害过程气急攻心,阿歆阵阵地晕眩,恼人热意又开始往上翻涌。她背对着李延意跪在床上,双手扶着床沿,本是因为无法下床却又不想看见李延意脸才有这番姿势,可是芙蓉散之毒再次席卷而来,逐渐支撑不住身体重量,肩膀和腰部下沉,仅靠双臂抓扶和双膝支撑。
芙蓉散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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