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你毒解得如何?”
小花说:“回女郎,已无碍。”
灵璧欲言又止地看她眼。
“好,那们也该启程。”
李延意车
小花竟也来。
这些日子她直卧床养病,没想到今天居然起来。
小花脸上还裹着厚厚布,大老远就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浓郁药味。多日不见小花身上浮肿似乎消去不少,露出双眼竟比之前大些,不知是真变大还是淤积毒素被排出之后恢复到原本模样。
“保重。”
向寡言小花也来为她送行,甄文君嘴角难以抑制地往上扬。
直没戴它就是不想留余地,若是想着还有件保命之器话恐有懈怠,为是磨炼意识能够随时保持警惕。现在将它交给你。女郎让你到长公主身边肯定不是不要你,是有更重要任务要你去办。你拿着它,只希望你永远用不上它。”
甄文君握着护腕低着头,半天才闷出“谢谢”二字。
“干嘛啊小皮猴子,都长得比高还这爱哭!”灵璧弹她额头,朗声道,“以后没你在身边烦着也能多活几年,不用成日受你气!”
甄文君抬起通红眼睛看她时,两串眼泪哗啦啦地往下落。灵璧见她如此鼻子立即发酸,狠狠巴掌拍在她胳膊上,也跟着掉眼泪:
“别矫情,为女郎办事你该开心才对!而且飞书寄信多方便,别回头将你灵璧姐姐忘就行!该走吧,走吧走吧别磨磨蹭蹭,女郎就交给们照顾!”
“驾!”她不再回头看也不再留恋,怀着胸中火焰坚定地离开此地。
来时她无所有,走时候行囊沉沉心中满满。
跟着李延意马车车队路向东,甄文君把那个和她模样小木偶放在衣襟里,只露出个小脑袋。现在想起来或许卫庭煦早就计划好切,木偶既是生日礼物也是离别相赠信物。
她将它贴在胸口,块儿前行,无论前方将会遇到任何事,她都不会畏惧。
“女郎,文君走。”待甄文君离开之后灵璧和小花同进屋,发现卫庭煦已经醒,正坐在床头,手中拿着朵已经干瘪褪色徘徊花出神。听到她话后“嗯”声,将花收好后道:
甄文君将灵璧抱住:“会想你。”
灵璧受不这孩子,哭得妆都花。
甄文君收拾好行李要走,灵璧说:“去叫女郎!”
“别叫她。”甄文君跨上云中飞雪,后背上斜背着个包袱,哭过双眼上红肿已经在慢慢褪去,取而代之是已经知道路在何方坚毅之色,“让姐姐好好睡会儿。到汝宁之后会给你们寄信。”
李延意车队已经在院外等着她,甄文君踢马肚子,云中飞雪嗒嗒嗒地带着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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